現在他連後悔都沒有心思了,被傅言琛割了一隻耳朵,然後一頓暴揍,又被莫名其妙拖到這裡,這個男人更狠,
在得到了想要的結果以後,把他手頭剁了,牙齒拔了,還高高掉了起來,
也不知道今天又要怎麼折磨他,是割他舌頭,還是挖他眼睛,他已經連想都不敢想了。
地下室的門“嘩啦”一聲打開了,墨景寒進來,手裡捏著一根鞭子,一步步一步步靠近他。
“你,你又想怎麼樣?我已經告訴你了,是,是冷雨涵指示我做的,你,你為什麼還不肯放過我。”
“我想知道,她為什麼要這樣做?你一直沒有說啊!”墨景寒掂量著手裡的鞭子,
“我,我,該說的都說了,你還想知道什麼?”
“嘖嘖嘖!還嘴硬!”墨景寒揮起鞭子,打在男人身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男子慘叫了起來,鞭子上沾了辣椒水,抽在身上火辣辣的疼。
“說,冷雨涵還要你做什麼?不可能隻是讓你們給徐笑笑注射dup這麼簡單,說。”
墨景寒又是一鞭子,男子慘叫聲接連不斷。
慘叫聲伴隨著陰森森的夜晚,甚是恐怖。
“就,隻是,,,注射,,dup,,,彆的沒有,她.......就是嫉妒傅太太而已,她說讓傅太太生不如死......生不如死。”
“看來,這還不夠疼,得給你下點猛料,你才肯說。”
“閆銘,拿把刀過來,我要一點點,一點點把他皮刮下來,我看看他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閆銘待在一邊沒有反應。
墨景寒叫了半天沒有反應,回頭看了一眼閆銘。
“閆銘,你發什麼愣?把刀給我。”
“啊,好好好!”閆銘已經被墨景寒的殘暴嚇呆了,沒有聽清楚墨景寒要什麼,他打人,應該需要棍子,他彎腰撿起棍子遞給墨景寒。
“墨少,給.......”
墨景寒看著這幾天精神恍惚的閆銘,有點惱火,“閆銘,我的是棍子嗎?是刀,刀,棍子能把人......皮刮下來嗎?”
“啊?”閆銘手都有點抖,“墨少,我看他應該確實什麼都交代了,應該沒有隱瞞的了,要不就算了,把他扔“b”去就可以,哪裡生不如死。”
墨景寒看個閆銘,“閆銘,你......在替他求情......你和他什麼關係。”
“墨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