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琛剛想開口,卻被徐笑笑那堅決而哀傷的聲音打斷。
她的話語,如同秋日裡的寒風,透著一股深深的悲涼與怨恨。
“傅言琛,我知道你不會去調查我哥哥和季風哥哥的死因。”
她的聲音裡充滿了對傅言琛的不信任。
“笑笑,我說過我會調查的就一定會調查的,你給我一點點信任不可以嗎?”
傅言琛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心底擠出的承諾,眼裡帶著無奈。
隻是這一切,徐笑笑卻仿佛沒聽見一般,繼續自顧自地說道:
“我要給我哥和季風哥哥辦喪事。”她的語氣堅定,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這不僅僅是一個通知,更像是一個宣言,一個她必須要去完成的使命。
傅言琛看著她,沉默不語。
他的眼神深邃如海,仿佛能吞噬一切的光芒。
徐笑笑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但她知道自己必須要繼續說下去。
“傅言琛,因為你,我連自己父母是誰都不知道,唯一關心我的兩個人,又被你……是你讓我連他們最後一眼都沒有見到。如今我唯一的親人也走了,我必須要給他們辦一場喪事。下葬以後,如果你想繼續把我關在這裡,我也沒話說。”
徐笑笑的聲音裡充滿了哀傷與絕望,仿佛整個世界都壓在了她的肩上。
聽得傅言琛心一陣陣的疼。
終於,在徐笑笑說完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傅言琛有了反應。
他抬起頭,看著徐笑笑的眼睛,反問道:
“笑笑,你可不能隨便冤枉我,我從始至終都沒有想要關著你了?以前如果你聽話,我也不會那麼做。”
他的語氣裡帶著一絲戲謔,讓徐笑笑心裡有些不舒服。
這是她意料之外的回答,她本以為傅言琛會憤怒地反駁她,或者冷漠地無視她的請求。
然而,傅言琛卻繼續說道:“笑笑,你知道的,從始至終我要求都不高,隻有一件事,想要你肯好好留在我身邊,我什麼都會由著你的,更我不會關著你,以前關你,隻是迫不得已,誰讓你整天想著怎麼跑去彆的男人身邊,我是個男人,有占有欲,有自尊心,一怒之下,我自己都會控製不了自己的,會做出什麼事來我自己都不清楚。”
傅言琛的嘴角一直裡帶著笑意,但徐笑笑看出來傅言琛說話是認真的,他並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
“笑笑,這次你和我回來不就是想和我好好一起生活嗎?彆跑了好嗎?”
看著傅言琛深邃無邊的眸底,徐笑笑不明白,腦袋裡飄過一串串問號。
傅言琛居然會笑,以前的傅言琛可是冰山冷臉,彆說笑,隻要不冷著臉已經是阿彌陀佛了。
隻是她不明白傅言琛為什麼會這樣說,他現在明明知道自己有多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