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和季風的葬禮的日期,敲定在月末,距離現在還有整整一周的時間。
在這段期間,傅言琛的傷勢雖然未完全痊愈,但他卻已經迫不及待地投入到了工作中,仿佛隻有這樣才能暫時忘卻心中的傷痛。
而徐笑笑,在這段時間裡,白天通常都是獨自一人在傅家彆墅度過,無聊的時候她就去傅言琛的花園裡麵謔謔傅言琛的花花草草。
傅言琛有時候會在二樓書房看著徐笑笑,揮汗如雨,
記憶中,小時候的徐笑笑也是那樣,一不開心就會去謔謔他的花花草草,然後躲起來,純粹的又菜又愛搗亂。
好不容易看著徐笑笑恢複一點點快樂,他也不不說什麼。
徐笑笑知道背後有一雙眼睛隨時盯著她,她也無所謂。
現在的傅言琛晚上會按時回來陪徐笑笑吃飯,除此之外,兩人很少有機會見麵,更不說肢體接觸,大家都害怕她又捅傅言琛一刀。
傅言琛身上的藥也是家庭醫生來換了,傅言琛還跟徐笑笑要上次的藥,說上次以後,身體恢複得很快。
“傅言琛,就不怕是毒藥?”
傅言琛笑笑,“隻要是笑笑給的,毒藥也願意。”
傅言琛拿著藥走了。
徐笑笑眼神閃了閃,如果三年前他就這麼信任她,他們之間又怎麼會到這一步。
有些東西一旦生根了,就拔不出來了。
現在阿蘇也不敢加班,他叔叔一走,他就跟著走了
每天都回來,他繼承了他姑奶奶的行事風格,總是能找出各種理由將兩人分開,不讓他們在一起。
傅言琛無語,恨不得把他這個侄子打死。
對於阿蘇的這種做法,徐笑笑雖然心有不滿,她知道阿蘇是在防著她,他表麵上卻是不動聲色。
她深知,現在的自己早已不是當初那個衝動易怒的徐笑笑,她學會了隱忍和等待,等待一個最佳的時機。
到時候她把他們一網打儘。
距離哥哥他們的葬禮一天天的近了,需徐笑笑總感覺心神不定,睡不著覺,
傅言琛想安慰她,卻不知道怎麼開口?這件事怎麼說和他也有點關係,他怕一開口,徐笑笑就和他吵架。
好不容易,徐笑笑安靜點,他不想打破這份安寧。
這天晚上,傅言琛終於從應酬中脫身,連阿蘇都不管的離開宴會,趕往傅宅,
等阿蘇發現他叔叔失蹤的時候,傅言琛已經到家了。
“完了,估計得出點。”阿蘇一拍腦袋,他了解他叔叔,酒醉以後,可是會放飛自我。
徐笑笑今晚還是如往常一樣的睡不著,點燃了吳媽給的安神香,躺在床上準備進入夢鄉。
好不容易睡著,就在她做著美夢的時候,隱約聽見門被鑰匙打開的聲音,她以為自己聽錯了,或者產生幻覺了。
然後聽見稀稀疏疏的聲音,心裡想著是下雨了嗎?
隻是這感覺越來越不對勁,她感覺到床往下榻,然後好像有人爬上了她的床,躺在她身邊。
然後,意想不到的是,那人居然色膽包天還對她手動腳,在她身上摸來摸去的,企圖做點什麼?
這些動作讓徐笑笑知道自己不是做夢,她床上有人,
她一個激靈,頓時從睡夢中驚醒
她猛地睜開眼睛,月光透過窗簾照進來,月光下,一張刀削斧砍般英俊的臉龐映入眼簾。
是傅言琛!居然是傅言琛,這個狗男人,現在的他,此刻正一臉邪魅地笑著看著她,眼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你...唔!傅.....嗚嗚嗚嗚。”
徐笑笑剛想開口說話,卻被傅言琛突如其來的吻給堵了回去。
他的吻如同狂風暴雨般鋪天蓋地地落了下來,讓徐笑笑根本沒有招架之力。
她想要掙紮、想要反抗,卻發現自己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牢牢束縛住,無法動彈。
這一刻,徐笑笑終於明白了阿蘇的用意。
原來他一直在暗中觀察著她和傅言琛的一舉一動,尋找著機會將他們分開,也是怕他叔發瘋吧!
隻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傅言琛竟然會在半夜三更,大家都休息的時候,如此大膽地闖入她的房間對她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傅言琛,你放開我!”
徐笑笑突然發現自己被傅言琛緊緊抱住,而他的手掌竟然肆無忌憚的伸進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