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的帶頭人冷酷地舉起手槍,黑洞洞的槍口直指徐笑笑的頭顱,他狠戾地說道:“徐笑笑,你的末日到了!”
麵對生與死的威脅,徐笑笑並未顯露絲毫恐懼,她的眼神堅定而坦然。
她勇敢地直視著帶頭人,用平和的語氣說道:“如果你非要殺我,我無法阻止。但我請求你,放了我的姥爺,他是無辜的。”
帶頭人獰笑起來,眼中閃爍著複仇的火焰:“哈哈哈,如果早些時候,我或許會考慮你的請求,但現在,我失去了太多兄弟,這個賬,我必須要跟你們算清楚!”
徐笑笑的姥爺緊緊握住徐笑笑的手,眼中滿是愧疚與不舍:“笑笑,我的好孩子,不要求他,姥爺以前沒能保護好你,現在依然不能,真的很對不起。”
聽到姥爺的話,徐笑笑的眼淚奪眶而出,但她努力保持堅強:“姥爺,你彆這麼說,你已經為我做了很多,我一直都很感激。”
在生死關頭,她心裡不禁想起了傅言琛,為什麼他還不來救自己?他是否知道自己此刻正麵臨著生命危險?
姥爺似乎看出了徐笑笑心中的恐懼和不舍,他附在她耳邊,輕聲地說了一句話。徐笑笑聽後猛地搖頭,眼中滿是不忍和拒絕:“不,不要這樣做,姥爺。”
此刻,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帶頭人手中的槍依然指著徐笑笑的頭。
而徐笑笑和姥爺之間,流淌著深深的親情和無法割舍的牽掛。
在這生死攸關的時刻,每一個人的選擇都顯得異常沉重。
“笑笑,聽話,好好聽姥爺的話。”
姥爺的嗓音,如同被歲月精心雕琢過的老鬆,低沉而穩重,每一個字都載著深厚的情感,像那田間熟透的稻穀,滿載著秋日的豐收與希望。
“姥爺,不要,不。”徐笑笑的呼喚,如同被秋風吹落的銀杏葉,帶著一種無法言說的哀傷,她的淚水如斷了線的珍珠,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突然,一個冷酷的聲音,如同冬日裡的寒風,無情地席卷而來:“彆嘰嘰歪歪的,你們都得死,徐笑笑,你就準備受死吧!”男人手中的槍口,如同黑夜中的野獸之眼,陰森而冷酷,預示著即將到來的厄運。
然而,姥爺並未退縮,他仿佛變成了一頭勇猛的雄獅,猛然躍起,與那名年輕男子展開了激烈的搏鬥。
他們的身影交錯,如同古老的武術表演,卻充滿了生與死的較量。
在扭打中,姥爺氣喘籲籲地喊道:“笑笑,快走,你…你手裡的槍還有十發子彈,從…從北邊方向走,那裡隻有五個人,你…你可以從那裡突圍。”
他的聲音,如同穿越山穀的回聲充滿了堅定與力量。
“姥爺......”徐笑笑的聲音顫抖而無力,仿佛被悲傷淹沒,難以自拔。
“快....”姥爺幾乎是歇斯底裡地吼了出來,這聲音如同荒野上的狂風,帶著無法抵擋的力量。
姥爺的雙眼閃爍著決絕與堅定,仿佛在告訴她:這是唯一的出路,你必須走!
徐笑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用衣袖狠狠地擦了擦眼淚。
那一刻,她仿佛從一個柔弱的小女孩,變成了一位即將踏上戰場的勇士。
她站起身,緊緊地握住手中的槍,眼神中閃爍著從未有過的堅定與勇敢。
她明白,姥爺為她爭取的這條生路,不僅僅是一條逃生之路,更是一條成長之路。在這條路上,她將學會如何麵對困難,如何勇敢地活下去。
而姥爺,將永遠是她心中最堅實的後盾。
徐笑笑邁著堅定的步伐,向北方走去,“攔住她。”
年輕男子的命令猶如冰冷的寒風,劃過那些手下的耳邊。
他們如同獵犬一般,聞風而動,想要將徐笑笑圍堵起來。
然而,他們的主子,那位年輕男子,卻被杜老爺子以蒼老卻堅定的身姿牢牢糾纏,無法抽身。
此刻的徐笑笑,她不再是那個溫婉如水的女子,而是一隻被激怒的獅子。
她手中的槍,就像是她的利爪,每一次扣動扳機,都精準無誤地擊中目標。
她的雙眼中閃爍著紫色的光芒,那是憤怒、堅定和無畏的象征。
然而,人潮如海浪般翻湧,一波接著一波。
徐笑笑的子彈終究有限,當最後一顆子彈射出,她依然保持著冷靜與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