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微微乾不過嘴上也從不願吃虧的女子。
麵對任何質疑或挑釁,她總是理不直氣也壯地迅速回懟,她的態度裡有一種又慫又不認輸的堅持。
此刻,她麵對著傅言琛,嘴角掛著一抹冷笑,語氣中帶著幾分挑釁:
“嗬……傅先生,您這到底是在關心笑笑呢,還是更為關心她肚子裡麵的孩子啊?不過呢,這些問題都無需勞動煩擾您費心思啦,我肯定會將她照料嗬護得極好的,畢竟咱們可是能夠一起經曆甘甜困苦、休戚與共的好姐妹呀!相較於您這位前夫姐夫來說呢,恐怕我要來得更為知心體己些吧。”
當提及此處時,南微微仿佛變得愈發自信滿滿起來,隻見她毫不畏懼地徑直迎視著傅言琛的眼眸,緊接著又開口言道:
“傅先生方才口稱老婆和孩子?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您們二人可早就已然離異分手了喲,事到如今,您又是憑借什麼樣的身份去關懷惦念她們娘倆兒呢?”
傅言琛的臉色明顯低沉了下來,他微微挑起深邃的黑眸,目光如炬地看向南微微。那眼神中透露出的威嚴與不悅,足以讓一般人望而卻步。
然而,南微微卻毫不畏懼,她挺胸抬頭,與傅言琛對視著,仿佛在說:“你看,我並不怕你。”
站在一旁的林諾看著這一幕,心中暗自讚歎:“這南微微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一個徐笑笑已經夠勇敢了,沒想到這個南微微更是不得了,看來她們這對雙胞胎在某些方麵確實很像。”
南微微心中早已有了定論,現在她堅信傅言琛絕不敢對她有任何不利的舉動,如果他敢把她怎麼樣?徐笑笑就會讓她好好喝一壺。
有了這種信念,就像是她手中的一把利劍,讓她在麵對傅言琛時總能保持一份從容與鎮定。
儘管她心裡對傅言琛存著幾分忌憚,但那份倔強與驕傲卻不允許她在言語上有任何退讓。
現在每當傅言琛出現在她視線裡,南微微總會不自覺地挺直腰板,嘴角掛著一絲挑釁的微笑。
她那雙明亮的眼眸中,似乎總是閃爍著一種不服輸的火焰,仿佛在向傅言琛宣告:無論你如何威脅,我都不會屈服。
“你以為我會怕你嗎?”南微微曾這樣當麵質問過傅言琛,她的聲音堅定而有力,眼神中充滿了挑戰。
而傅言琛則總是以深邃的目光回應她,仿佛在評估著她的勇氣和決心,現在他確實不敢把她怎麼樣?如果南微微出點事,徐笑笑不會原諒他的。
“傅言琛,你自己好好想想,笑笑為什麼好端端的搬出來和我住一起嗎?是因為她知道陸正國要和賀子君訂婚了,你覺得笑笑會開心嗎?能開心嗎?憑什麼他們陸家的人在做了那麼多壞事以後,還可以肆無忌憚的在帝都蹦躂,那個將她傷害得如此之深的陸家還能夠在外邊興高采烈地鬨騰著,卻讓笑笑獨自一人承受痛苦,甚至連儘情享受一頓美味的燒烤都不被允許……”
“南小姐,請注意,孕婦不宜食用螃蟹。”林諾輕聲提醒道。
“我當然清楚,那是給我自己吃的,並不是給笑笑準備的。傅言琛,難不成你認為我連這點基本常識都不懂嗎?”南微微瞪大眼睛反駁道。
傅言琛沉默不語,心中暗自思忖:我有說過什麼嗎?明明我什麼也沒說啊!我隻不過是好心提醒南微微罷了,看來跟女人確實沒法講道理,尤其是像老婆的姐姐或妹妹這樣的角色。
南微微發泄了一通怒火之後,心中的怨氣稍稍平複了些,心底裡卻仍舊殘留著幾分不甘與惶恐。
她小心翼翼地抬眼偷瞄了傅言琛一眼,生怕自己的話語過於尖銳,會惹得這位權勢滔天的男人動怒。
畢竟,萬一傅言琛真的動起怒來,她豈不是有可能被扔進冰冷的江水中,無聲無息地消失?
想到這裡,南微微不禁打了個寒顫,語氣也軟了下來:“傅先生,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您……您請回吧。”
說罷,她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儘管那笑容看起來有些僵硬和不自然。
傅言琛沒有說話,隻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應該不會把她扔江裡麵吧!
南微微見狀,暗自鬆了口氣,緊繃的神經也稍微放鬆了些。
她快步走到大門口,迫不及待地打開了門,一股寒風夾雜著夜晚的涼意撲麵而來。南微微不自覺地縮了縮脖子,輕聲說道:“傅先生,慢走,不送。”
隨著大門“砰”的一聲關閉,南微微背靠著門板,心臟砰砰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