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你在教訓我。”
“不,不是!”
“林諾,報警,告陸家故意傷害。”傅言琛淡定吩咐,他討厭被欺騙。
林諾:急忙掏出手機準備撥打電話。
“言,言琛,你,你怎麼可以,你這樣晶晶醒來會難過的!你和晶晶馬上就要訂婚了,我是你嶽母,你怎麼可以胳膊肘往外拐?”
“我沒有胳膊肘往外拐,徐笑笑該受的懲罰一點都不會少,至於你和你女兒陸瑩瑩,怎麼也得在監獄裡麵呆過三五年吧!”
“關瑩瑩什麼事?”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傅言琛丟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就走了,消失了,誰都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三天以後陸晶晶蘇醒,指認徐笑笑是指使綁匪綁架他們,並開車撞了她,原本徐笑笑要被立刻逮捕的,但季風說了利弊以後,警察就暫時沒有帶走徐笑笑。
隻是派人把病房看守起來,而警署那邊也傳來消息,徐笑笑開的車,確實是刹車失靈。
如果真是這樣,徐笑笑也就犯了綁架罪而已,傅言琛的姑姑下落不明,殺人罪也定不了。
幾天以後有人在帝都和臨市的交界處發現了傅言琛的姑姑,隻不過已經瘋瘋癲癲的,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傅言琛派人將她接回家,送進了療養院。
一個月以後徐笑笑被正式起訴,在傅言琛的推動下,案子進站迅速,徐笑笑被判了五年,幾個歹徒因為有立功表現,被判了三年。
法庭上徐笑笑一句話不說,法官讓她做最後陳訴的時候,她目光瞟向旁聽席上的傅言琛。
那個男人的眼神依舊冷漠無情。
她心刺痛了一下,醜小鴨就是醜小鴨,永遠都變不了白天鵝。
沉默半響,在法官規定的最後時間裡麵她用鏗鏘有力的聲音說了一句:“不是我做的!”
旁聽席上眾人竊竊私語,傅言琛說了一句:“死不悔改。”
起身走了,林諾也跟著出去,徐笑笑閉上雙眼,任由眼淚如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嘩嘩嘩”的掉了下來。
她該放下了,她抬手擦了擦眼角的的眼淚,微笑著自己走出法庭。
陸夫人和陸瑩瑩各判了三年,而陸瑩瑩是因為在醫院大壩裡麵削了徐笑笑的一個指頭和劃破徐笑笑的臉。
林諾不知道自己老板什麼時候錄的視頻。
他怎麼覺得自己家老板在給陸家下套,隻是作為餌的徐笑笑太可憐了,不過還好,徐笑笑算是保住一條命了。
法庭外麵陸鴻宇的臉色難看極了,一會紅,一會白,最後變成了豬肝色。
看著自己的女兒和妻子對著自己大喊救命,他心裡恨死了傅言琛,如果當初答應傅言琛的條件,是不是就不會這樣了?
自己妻子和女兒剛剛被抓的時候,他一點都不急,憑陸家在帝都的人脈關係撈個人還不是小問題。
況且對方又是徐笑笑那個殺人犯,他讓公司法務部去走過過程把人保釋出來。
但去的人回來告訴他,人家不放人,這次夫人和小姐的事情被人放到了網上,引起軒然大波,已經控製不住了。
後來的一段時間陸鴻宇都在為這件事情奔波,但毫無進展。
而且連妻子,女兒的麵都見不到。
門口兩人相遇,陸鴻宇冷著臉說了一句:“傅先生,好手段啊!”
傅言琛回懟了一句:“我隻是討厭被欺騙,被利用,她們觸碰了我的底線。”
“爸,言琛。”陸晶晶是來接父親的,她受不了法院裡麵的壓抑氣氛。
“嗯!”傅言琛象征性的點點頭走了。
“言.......”
“彆叫了,人家都把你妹妹和母親送進去,你不會還想著嫁給他吧!”
晶晶有些惱火,好好的一盤棋,被自己家裡這夥人打得稀碎
“.........”
徐笑笑被送往監獄服刑那天,天空下起了鵝毛大雪。
就像竇娥六月飄雪一樣,傅言琛站在院子裡伸手接著飄落下來的雪花,讓它融化在自己手心裡麵。
融化的雪水順著他的手掌低落到了地上。
“林諾,你說她是不是真的冤枉的,不然怎麼會下這麼大的雪。”
林諾沉默了幾分鐘:“現在是冬天,下雪也不奇怪。
在徐笑笑進入監區的同時,傅言琛的私人飛機直充雲霄,飛向海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