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心疼了?”傅言琛“嘎達”點燃了一支煙。
徐笑笑無力的搖搖頭,她不敢替徐浩傑說一句好話,這樣隻會害了徐浩傑。
“他,他活該倒黴,誰讓他遇到我這個災星,掃把星,我該死,我下賤。”徐笑笑不但罵自己,還狠狠的抽打著自己。
傅言琛表情遲疑了一下,這個瘋女人又準備耍什麼花招。
“我該死,我該死 求求傅先生把他扔下樓去吧,省得他整天連累我。”
徐笑笑說話已經語無倫次了。
“神經病!”傅言琛將打火機扔桌上,“這麼喜歡自虐,那你就狠狠地打吧,打得我滿意為止,說不定我滿意了就會放了你的好哥哥。”
傅言琛語氣陰冷。
徐笑笑手停在半空了幾秒,繼續打在自己的臉上,如果這樣能救她哥哥,她願意。
看著徐笑笑這樣沒有底線的折騰自己,傅言琛眼裡閃著怒火,拳頭狠狠地砸在桌上。
“你這樣一點誠意都沒有。”說完抓起辦公桌上的玻璃煙灰缸砸地上。
煙灰缸瞬間四分五裂。
“跪上麵再狠狠地抽自己耳光吧!抽到我滿意為止。”
徐笑笑苦笑了一下,從沙發上起來,慢慢的走了跪去,朝碎玻璃片上跪下去,當膝蓋與碎玻璃親密接觸時蝕骨的疼紮進她的五臟六腑。
這種滋味三年前她就承受過,那時候傅言琛為了逼她認罪,讓她在碎玻璃上跪了一天,直到昏迷過去。
現在為了救自己的哥哥,他又讓她跪在這些碎玻璃上。
“嗬嗬!”徐笑笑嗤笑一聲 忍痛跪好,再次舉起手準備打自己。
“先生,人暈過去了。”林諾推開陽台的落地窗進來報告情況。
當看到徐笑笑跪在地上的那一刻,他愣神了一會,也就一會,又恢複了原有的平靜,這一切都是徐笑笑自找的。
“都看守所繼續羈押,繼續去找他工作中的失誤,交,給言琛敲打著桌子一字一句的說道,聲音低沉有力,故意說給徐笑笑聽。
隻要是徐笑笑有的,他都要把它毀掉,這種惡毒的女人就應該像見不得光的老鼠一樣躲在陰溝裡麵,一輩子不要出來。
徐笑笑心裡一顫,知道這是傅言琛在警告她,可是她現在更擔心的是哥哥的傷,看哥哥那個樣子應該很嚴重,如果不送去醫院,會危及生命。
而且他的腿會廢了,徐笑笑鼓起勇氣求傅言琛。
“送他去醫........”徐笑笑院字還沒有說完,傅言琛的話就出來了。
“我讓你停下來了嗎?繼續打啊!”
徐笑笑看著一聲血肉模糊的哥哥,低聲哭泣了起來。
“徐笑笑,你再說一個字,他就得死。”
“拖出去,送監獄。”傅言琛吩咐林諾。
“好的,先生。”林諾點點頭,轉身回去吩咐下麵的人。
兩個保鏢拖著昏死過去的徐浩傑出門,送往監獄。
徐笑笑連看都不敢多看一眼徐浩傑上,生怕傅言琛又發瘋,她隻能拚命的抽打自己,讓傅言琛消氣。
“夠了,徐笑笑,你可真下賤。”傅言琛譏笑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