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傅言琛並沒有把徐笑笑扔車上,而是狠狠地朝徐笑笑小腿上狠狠地踢了一腳。
徐笑笑沒有站穩,摔到在地上,在看到徐笑笑摔倒的那一瞬間,墨景寒的心跟著疼了一下,怎麼會這樣,不應該會這樣?
他怎麼會心痛,他根本就是一個不會動情的男人,對於剛才救徐笑笑,隻是出於試探傅言琛,好抓他的軟肋。
現在試探成功了,按理說他應該很高興,怎麼會感覺心口悶悶,好像被塞了滲了水的棉花,讓他有種喘不上氣的感覺。
墨景寒鬱悶的低下頭,掏出打火機點燃了一支煙,當他將煙放嘴裡,抬頭再看外麵的時候,驚呆了。
傅言琛居然解開了自己西裝褲上的皮帶,狠狠地朝徐笑笑身上抽打。
皮帶對準了蜷縮在地上的徐笑笑,狠狠地揮舞了過去,一下,兩下,三下,
皮帶刺耳的抽打聲在寂靜的街道中回蕩著,每一鞭抽打下去,都讓地上的徐笑笑痛苦地顫抖著。
她雙手緊緊的抱著自己身體,猶如一條流浪狗一樣蜷縮在地上,墨景寒捏緊拳頭,手裡的打火機都快要被他捏碎了。
他想出去阻止,移動了一下腳步,卻被閆銘攔住了。
“墨少,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不能因為一個女人壞了事情。”
墨景寒捏緊的拳頭鬆開又捏緊,捏緊又鬆開,最後一腳踢在欄杆上,欄杆發出刺耳的響聲,他看不下去,拉起落地窗的窗簾,轉身回到我客廳。
“墨少,我知道你心裡不舒服,但現在墨家的勢力怎麼葉比不上傅家,必須得忍忍。”
“忍?對,忍,不過今晚也不是什麼收獲都沒有,傅言琛啊傅言琛,還說不在乎徐笑笑。”
“你這是典型的偏執,病態,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內心的真正感受,以後我知道該怎麼對付你了,徐笑笑就是我手裡的那把利器,也是傷你最好的武器,哈哈哈。”
“隻要我把徐笑笑控製好了,利用好了,我還就不行,我對付不了你。”墨景寒一改平常的吊兒郎當,臉上多了幾分猙獰,陰沉,他狠狠地吸了一口煙,煙霧彌漫在他臉四周。
這個樣子把旁邊的閆銘都嚇了一跳,這是自己家少爺嗎?這樣子怎麼搞的跟傅言琛殺了他全家一樣。
“啊呸!怎麼能詛咒自己家老板呢。”閆銘在心裡罵了自己一句。
彆墅外麵的傅言琛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繼續揮舞著手裡那跟價值好幾萬的皮帶,一下又一下,一下比一下很的地抽打著徐笑笑。
徐笑笑身上已經布滿了很多傷痕,肩膀上,手臂上有著深深的痕跡和鞭打留下的淤青。
即便這樣傅言琛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林諾想上前阻止,怕這樣打下去會要了徐笑笑的命。
剛走兩步就被傅言琛凜冽的眼神瞪回去了。
徐笑笑已經被傅言琛手裡的皮帶抽打的躺地上動彈不了,雙手抱著頭默默地承受著傅言琛無情的折磨,那一下一下皮帶的不是她的身體,是她的心。
徐笑笑的眼淚已經流儘了,她已經不會哭了,哭了也沒有人心疼,眸底帶著無儘的絕望和疼痛,落寂。
抽打了十多分鐘以後,終於,傅言琛停了下來,估計是打累了,他把皮帶往地上一扔。
然後冷眼看著地上的徐笑笑,徐笑笑已經被打的渾身是傷,樣子慘不忍睹。
就算這樣傅言琛還不覺得滿意,他鬆了胸前的領帶,對林諾下著命令。
“林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