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他的算盤打得挺好,隻是這次他好像失算了。
他的話說了出去半天,閆銘還站在那裡不動。
“閆銘,怎麼了,怎麼還不去?”墨景寒的眉頭皺的更深了,已經出現一個“川”字了,難道閆銘也要辭職嗎?”
“閆銘,不會你也要辭職吧?不帶呢這樣的哈!”
閆銘:“???”什麼鬼?他隻是在思考怎麼和老板說醫院的情況而已,怎麼回被老板誤認為他也要辭職?
他可是從小就跟老板後麵的人,即便墨家真的倒閉,他也不可能離開。
他急忙解釋,“墨少,您誤會了,我沒有要辭職,隻是,您說的這些我們都已經試過了,不起作用,他們還是要求辭職。”
“病人呢?病人怎麼說?”
“病人更是,說他們自己要求出院,即便就是暴斃街頭也不管我們醫院什麼屁事,如果我們不答應給他們辦出院手續就.......”
“就怎麼樣?難道我們不給他們辦出院手續,他們就要跳樓嗎?”墨景寒已經氣得快要拍桌子了。
“是!”閆銘點點頭,不經敬佩自己的老板了,老板居然未卜先知。
“有幾個病人確實這樣說的 。”閆銘摸了摸鼻梁上的眼鏡,聲音有點小。
“還有的病人家屬已經準備拉橫幅,說我們醫院強製病人留在醫院,就是為了讓他們多交醫藥費。”
“不管怎麼說,我們醫院住的都是有身份的人,每天每個人的醫藥費都是上萬,有都幾十萬,那些做整容的上百萬,確實不是一筆小的數目。”
閆銘給墨景寒報告。
墨景寒一下癱坐在老板椅上,扶額,歎氣,他知道閆銘說的是實話 而且他的想法和閆銘的說法是一樣的。
這些病人這下出院,以後來醫院的機會根本不可能有,既然這樣和不能詐一點是一點,留下他們幾天,狠狠地詐騙他們幾天。
隻是他想不到他們居然會鬨到如此的大,跳樓的跳樓,拉橫幅的拉橫幅,搞得他們好像真的是黑心醫院一樣。
“墨少,怎麼辦?難道真的要滿足他們的要求?讓醫生辭職,病人出院?”
“不然呢?不然你出個主意?”墨景寒看著閆銘。
“可是如果,他們一出院就......”
墨景寒比了一個停的手勢,“行了,彆說了,聯係季風,問問他這個院長是怎麼管理醫院的,自己的徒子徒孫全部跑完了,他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銘頷首,給季風打電話,但是響了半天,沒有接。
“墨少,季院長不接電話。”
“tm的,混蛋。”墨景寒掏出手機給傅言琛打電話。
“嘟,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