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林諾發來的消息,傅言琛嘴角上揚了揚,眼裡帶著一抹濃濃的殺氣。
“不知死活的東西,這幾年我太善良了。”
前麵的司機不知道怎麼又惹後麵這尊大佛不高興了,這分鐘他十分想念林諾,也特彆佩服林諾。
林諾能在這個喜怒無常的男人手下混得風生水起,也是有一點定的本事。
他小心翼翼的開口。
“傅先生,誰?誰惹你生氣了。”
“倒回去。”傅言琛沒有回答司機的問題,而是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啊?”司機沒有明白。
傅言琛扶額,林諾怎麼給他安排一個這一個榆木疙瘩腦袋的司機,回去他得扣林諾工資。
司機小心翼翼的又問了一遍,“傅先生,倒回去哪?剛才那裡嗎?”
“是!”傅言琛真的想把這個司機一腳踢下去。
司機慌慌張張掛了倒擋,將車子駛向某屬地醫院。
醫生見這尊大佛又回來了,手一抖,端在手裡的杯子都差點掉落在地上,喝到嘴裡的咖啡又吐了出來。
傅言琛微微皺眉,他有那麼可怕嗎?
醫生慌慌張張的開口問,“傅,傅先生,你,怎麼又回來了?你有什麼吩咐?”
傅言琛,“..........”
幾分鐘以後,兩個護士扶著還在做夢的徐笑笑出了屬地醫院,去了車上。
看著傅言琛的車子離去,不遠處監視他們車輛裡麵的人打了個電話。
“閆助理,我們看到徐笑笑了,在姓傅的手裡,怎麼樣,動手嗎?”
閆銘看了一眼不遠處處理文件的墨景寒,他悄悄出了辦公室,找了個隱蔽點的地方。
“有把握嗎?”
“有,組織裡麵的兄弟帶來了一大半,彆說一個小丫頭,把姓傅的乾掉都沒有問題。”
“確定?”閆銘有點不相信,乾掉徐笑笑他相信,可是乾掉傅言琛,談何容易。
而那邊的人卻信誓旦旦的說道,“確定,姓傅的一個保鏢被我們收買了,暴露了姓傅今天的行程。
“而且我們還知道,今天姓傅的一個手下都沒有帶,連林諾那個死小子都沒有跟著,隻帶了一個司機,今天是個乾掉他好機會。”
“閆助理,時不可失啊!”
“可是........”閆銘還是有點不放心,誰知道傅言琛會不會暗地裡安排著什麼人物,他身邊臥虎藏龍的不少。
“彆可是了,我們這麼多人,還乾不了他一個傅言琛,閆助理,難道你想看著他天天壓少爺一頭嗎?”
閆銘沉默了,確實,在帝都,傅言琛什麼都壓著自己家少爺一頭,想起上次,他家少爺的彆墅被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