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琛,你乾什麼?”徐笑笑手被死死控製住,連一點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證明你清白啊,徐笑笑,你有膽敢證明嗎?啊!”傅言琛厲聲吼道。
“證明的方法有很多 ,不一定非要這樣,我們去醫院不就可以了嗎?”徐笑笑已經開始哭了,她有一種預感,今天她躲不過這一劫。
“醫院,誰知道你會不會又耍什麼陰謀詭計,你的那點心思彆以為我看不懂。”傅言琛今天是下定決心非要徐笑笑不可。
“你可以全程在旁邊,或者找一個你信得過的醫生不就行了,為什麼非得這樣,嗚嗚嗚,我又不欠你什麼?”
想起這些日子她受的委屈和淩辱,眼淚就控製不住,像斷了絲線的珍珠一樣,“刷刷刷”的往下掉。
“去醫院浪費資源,浪費錢,做什麼?”
“幾分鐘就能搞定的事情,這麼麻煩做什麼?”
“混蛋。”徐笑笑歇斯底裡的吼一聲,連帶著聲帶都隱隱陣痛。
伴隨著衣服碎裂的聲音
“啊!”屋內裡麵傳出徐笑笑慘叫聲,撕心裂肺的疼痛傳遍徐笑笑全身。
行動受阻,傅言琛微微皺眉,半晌之後,反應過來,內心湧起一股濃濃的激動,他輕輕的吻了吻徐笑笑眼角的熱淚。
“笑笑,對不起,我不知道。”幸好,幸好那次他找的幾個人沒有把徐笑笑怎麼樣,幸好王家大少的占有心態無意中保住了徐笑笑的清白。
“傅言琛,我說過了,我沒有,你為什麼就是不相信我,嗚嗚嗚。”女孩低聲哭泣。
“對不起,對不起。”現在的傅言琛除了說對不起三個字以外好像沒有什麼可以說。
急敗壞的徐笑笑即便被傅言琛控製著還是不管不顧的吼罵著傅言琛。
“你已經知道答案了,可以離開了。”徐笑笑不想再和他糾纏,她覺得惡心。
“證明什麼?隻是證明你和幾個綁匪沒有睡過而已,彆的你想證明什麼,在證據麵前,你還是凶手,說不定,你做了什麼修補手術。”
傅言琛在說這話時,眼神裡麵帶著一絲絲心虛,不安,他好像要失去掌控她的權利了。
不過沒關係,她跑不了,徐浩傑還在他手裡,有了徐浩傑,徐笑笑不會跑。
“傅言琛,你是傻逼嗎?那些人給你視頻都是假的,你還不相信?”
“我隻相信證據,除非你拿出證據證明,不然你還是那個心腸歹毒的人。”
“傅言琛,我恨你。”徐笑笑狠狠的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言琛冷哼一聲,眉毛鼻子縮了起來。
他看著這個她養大的小丫頭,現在根本不可能住手,拿過床頭櫃上的領帶將徐笑笑雙手死死綁了起來。
“不,不要。”徐笑笑聲音都已經哭啞了,這個狗男人。
“.........”
傅言琛沒有一點憐香惜玉,足足折騰了她一晚,直道徐笑笑承受不住,暈了過去。
一夜旖旎,整個臥室彌漫著奇怪的味道。
等徐笑笑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中午,她動了動身子,全身酸痛,手上綁她的領帶已經解開,丟地上。
臥室地上一旁狼藉,她的衣服零零碎碎灑落在地上,浴室裡麵的“嘩嘩嘩”的流水聲在提示徐笑笑這個男人還沒有離開。
她還處在危險之中,床單上那抹殷紅的血跡,表示她已經是一個不乾淨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