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她們把她的飯到衛生間的馬桶裡麵,讓她在裡麵舔吃,不吃他們就會把她的頭按進馬桶裡麵讓她吃。
不要,她不要這樣,她要離開這裡,她終於離開了監獄,遇到了很心疼她的人,徐浩傑和他母親。
她知道隻要她不醒來,徐浩傑就不會出事,她也不會被傅言琛抓回來,受儘淩辱,還差點把自己掐死。
可是阿蘇就像隻麻雀一樣嘰嘰喳喳的在她身邊叫個不停,她真想給他兩巴掌,抬手,卻覺得手有幾千斤重,抬不起來。
徐笑笑想開口說話,發現嘴巴好像被什麼東西堵住,張不開嘴巴,想睜眼,使出全身力氣都不能完完全全睜開。
就隻是睜開一條小縫,房間內的樣子也隻有一部分進入她眼簾。她看見阿蘇起身,朝衛生間方向去了。
不一會衛生間就傳來阿蘇唱歌的聲音,這人還是改不了上大號唱歌的聲音。
病房的門被打開,進來一個穿白大褂的醫生,徐笑笑以為是季風。
而白大褂走過來,低下頭觀察著徐笑笑,也就是這一低頭,讓徐笑笑發現他不是季風。
季風的眼神和浩傑哥哥一樣,像春天的微風一樣溫柔,有時候她對都錯把季風當成她哥了。
可是這個白大褂的眼神凶得很,眸底帶著濃濃的殺氣,徐笑笑甚至覺得他的眼神比傅言琛的眼神還恐怖。
傅言琛的眼神隻是凜冽,不帶著殺氣,這個人的眼神裡麵都是殺氣。
一股不好的預感在她心頭升起,她感覺這個白大褂對她不懷好意。
果然這個白大褂應該是看不懂心電圖這些,以為徐笑笑現在是氧氣來活著。
其實氧氣隻是季風放在那做做樣子 ,徐笑笑不願醒來,他就弄嚴重點,嚇嚇傅言琛,誰叫他有事沒事天天折騰人家小姑娘。
而這點徐笑笑也不知道,阿蘇覺得拿不拿也一樣,反正醫院是他叔的,浪費也是浪費他叔的,它也就沒有把氧氣管拿了。
這個白大褂伸手拔了徐笑笑當然氧氣管不算,還把徐笑笑掛著的藥水都給扯了,他不知道,這些隻是營養液而已。
徐笑笑在心裡嘀咕,是誰找了這麼一個窩窩囊囊的殺手啊,簡直是丟他們這行的臉。
那個殺手見徐笑笑還有呼吸,急了,徐笑笑眯眼看著他在房間裡麵找東西,她想起身,卻感覺動不了。
阿蘇還在衛生間裡麵酣暢淋漓,她知道這人的脾氣,不到半小時不會出來。
現在她隻能自救,隻是起初她不想醒來,現在她想來,卻又醒不過來,她死命的掙紮著。
手指微微的動了一下,額頭也也冒著一層細細的密密麻麻的細汗,白大褂也發現了徐笑笑的異樣,因為是他拔了她氧氣管和停了她藥的緣故。
他要加速徐笑笑的死亡時間,趕緊離開這裡,不能耽誤太長時間,不然被發現就慘了。
徐笑笑看見那個人在病房裡麵轉了一圈,最後把目光盯在病房的一個位置,她順著那個位置看去,瞬間就明白這個男人想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