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均。”審判長沉聲警告他。
長均顧若罔聞,繼續說道,“怎麼?你們審判人連自己的事情都麵對不了,怎麼去審判彆人?附在雲陵身上的靈氣不就是源於通靈蛇族的嗎?我們去到的時候,都可以看見他當時的可沒有打算留情,後來的靈氣解析顯示這隻是起防禦的作用,絲毫不影響我們的精神層麵,可是他最後還是親手殺了你們的父親,不是嗎?雲洲。”
聞言,一旁的雲洲停下了做記錄的靈簿,“那是一次戰鬥領域,雲陵精神沒有受到影響,且雙方具有自主意識和自主行動能力,那雙方的戰鬥領域生效無可爭議,其中變故,生死不論,若領者還是具有疑問,請先將當年記錄細讀一遍,便於下次會談。”
“那你自己呢?”
“領者,這是我的私人問題,既然領者不放心我處理這件事,我自願請禁。”
長須長者卻不認同,“不因如此才更應該去嗎?唯有涉及自身,才能以此證其悟性。你身為源火支領者,也更應該相信源火的意義。”
“我們身為領者,從來不是因為相信,而是事實,”長均瞥了眼審判長和雲洲,“你們愛怎麼辦就怎麼辦吧,畢竟你們無論怎麼樣都不會有人滿意,包括我在內。但我尊重審判。”
“我們也不是為了讓人滿意而來。”
那場審判,絕大多數源火支人同意雲陵有罪,而煉火支人則是相反,最後在平票的情況下,判定雲陵被安排邊境巡視,時限終生。
源火說,“太輕了。”
煉火說,“太重了。”
“敬烽。”
在旁邊被忽略許久的敬烽愣了一下,“啊,族長?”
族長對剛才族人的爭執毫不在意,而中台的鱗片緩緩朝敬烽處飛去,它外附的靈氣在靠近敬烽時如雪見暖陽時般逐漸消融,靜靜漂浮在敬烽麵前,“你同雲洲一起去尋找雲陵的蹤跡,可以以任何方式將其帶回。”
“是。”
“是。”
兩人一同應下,可他們一離開審判場,雲洲便打算獨自行動。
“等等,三哥你去哪?”
“……”
“三哥,你也覺得四哥會叛族嗎?”
“我隻相信事實。”
敬烽攔下他,“三哥,你還有彆的線索?”
“有。”
“那為什麼剛才不說?”
“說了又如何,現在的情況正如源火領者說的那樣,再說他們會信任我嗎?就比如現在的你。”
“我……”
“我為審判長的候選人,又為雲陵的兄長,”雲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