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管你親愛的族人了嗎族長大人?
敬烽扶額,“這都什麼事啊。”
“慣的,”雲洲說,“雲陵以前說你不可以出去玩,不照樣次次沒管你嗎?”
“那能一樣嗎?他們族都損失那麼重了,還玩?讓四哥當這個族長算了。”
“青嵐出不出去都一樣。”
從這幾天來看,狐族人心裡還有芥蒂,無論是對這兩個外來者還是對青嵐,但是現在也是得忍著,忍不住的人也被身邊的人壓下來了。
青丘狐族一向自強,雖傲也不爭勝,這一下子像是被養嬰兒一樣的被對待,也任由雲陵出入各處。青丘狐族人心中各是一番糾結,神色各異。
這幾天青嵐隻能安排事務條理,對於具體內容的實施不好插手。
“族長大人,這不用麻煩你,我們幾個就夠了。”
“族長大人,你彆那麼辛苦,去那邊休息一下,我來就行。”
“族長大人,您還是先照顧盟友吧。”
狐族人不由自主地避開青嵐。有一個狐族人說話較為直接,語氣也有點衝。順著他的眼神看過去,白琴正在外麵逛,忽然,白琴也回視了過去,笑著的。
“青嵐是不可
能放任白琴到處走的,而白琴自己都不會去找雲陵,更不會讓其他人去找雲陵,而現在隻有青嵐有能力出去防禦陣。”
於是乎,這兩個人心照不宣地回到屋子裡,後麵因為無聊,兩人聊起了天,聊著聊著還聊開了,也這樣下去了。
“所以青嵐出去不如在這裡。”
雲洲說完,繼續擱那安靜地看他們猜拳賭碼,白琴五局三輸。
“我記得你們那是出了名的死古板,這種東西你居然還知道一二。彆喝那個,換一瓶,你右上邊那個,香,性不烈。”
“雲陵教的,人間的活計,剛去那的時候什麼都沒有,於是雲陵學了這,靠它養了我倆一個多月。”
“聽上去還怪離譜的,這種不怎麼乾淨的東西我懷疑是你好玩學的都沒懷疑雲陵,他居然會碰這種東西。”
“先活下去再說,後麵嘛,雲陵找了個正經差唄,他說這個東西不合適長用,後麵不久那個私地也被查了。再後來他當過走販,兵卒,通緝犯,將領,還給人帶過孩子,又差點當了人間裡一個小領地的王。”
他們墜入折界台的時候距離青丘狐族撤離邊際區有三個月的時間。雖有說“天上一天,地下一年”的話,但在這裡,邊際區和妖界、人間的跨度隻會更大,時間足夠讓他擁有更多的身份行走人間。
“彆是山大王吧?”青嵐調侃道,“那後麵為什麼沒當上?”
“那是一個正兒八經的國家,規模不大不小適合養老。但他不想,說沒意義,就走了。”
“沒意義?也是,這對於他來說可能也不過三寸之地,那你呢?你在乾嘛?”
“我?每天吃飯,睡覺,然後讓雲陵誇我一句真棒,又活過了一天。”
青嵐愣了一會,繼而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哈那你可真棒哈哈哈哈哈哈。”
他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你是不是救過他的命啊?”
“還真是。鳳凰族雖然死能複活,但被救了就是另一回事。”
“你現在,不會就是為了救他沒的吧?”
“要是那麼簡單就好了,”白琴看起來有點後悔,說,“現在,我們倆個其中一個**,另一個也活不了,還解不了。他還是煉火支的,萬一哪天他要是想開了我就沒了。”
“怎麼會?遇見你,我倒是擔心雲陵會想不開。”
兩個人突然不說話,對視一眼,又一起笑出來。
“他們在笑什麼?”敬烽問。
雲洲沉默地搖頭。
於是兩個人加速看了另外兩個人玩了一天,直到最後青嵐問到他們倆個為什麼還要回去的時候,白琴好似醉了,隻是說了雲陵要回去,再後麵就不肯說了,甚至化成蛇形盤了起來,把腦袋埋在了裡麵。而青嵐喝完了剩下所有的酒,最後兩個都醉睡在床上了,東西都沒收拾。雲陵回來時已經是傍晚了。
亂七八糟的屋子,睡得亂七八糟的一大團白狐狸和一盤蛇。
“量多了,還得控製少點。”
雲陵回收了些籠罩在青丘狐族上方的精神網,然後直接把酒瓶和那些**全熔了,一手狐狸提溜到床上,一手重新盤蛇騰位置,但蛇好像有點不舒服,下意識地用力纏雲陵的手,像在借著石頭一樣在努力剮蹭鱗片。雲陵把它舉起來看,蛇的骨肉長得比之前好了但還沒完全恢複。
被舉起來的蛇是懵的,不爽地張嘴露牙,卻被突然伸進去的手指頂住了後溝,收不回去了。
“白琴。”
說完,蛇靜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