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什麼啊。”沈夢心神恍惚。
“夢夢不是說好隻相信薑堰哥哥一人嗎?”薑堰俯下身,側頭看埋著腦袋的沈夢,她機靈地抬眼,被薑堰的手指曖昧地碰著臉頰:“隻是一個晚上,你就要跟著彆人跑了嗎?”
沈夢下意識直搖頭,驚覺自己暴露無疑,臉迅速紅了:“我自有判斷。隻是說映人喜歡我這種事未免太離譜了,他注定是會和沙笑在一起的,畢竟他們從高二就認識了。”
而且沙笑曾說過,他是她生命的構成。
“高二認識到現在還沒確認關係,不感到奇怪嗎?”薑堰鬆手,坐回去吃了兩個壽司。接著直截了當地揭開疑點。
沈夢站在廚房幾秒緩和,跟著也回到位置上,試圖理清思路:“沙笑很喜歡映人,在我這個外人看來,如果映人不喜歡她的話怎麼可能一次次接受她出現在自己身邊,而且他身邊的朋友也認識沙笑,這也是默認彼此的關係吧。”
“究竟什麼原因,外人是沒辦法知情的吧。”薑堰看向沈夢。
“你跟他有過節?”沈夢追問他。
“我們見過兩次,第一次還是在新宿區偶遇的。”薑堰傾著身體靠著椅背,仰頭,跟她回憶:“那家夥得罪了人,被打得倒地不起,一直流血,不過招惹他的那群家夥沒好到哪去,全部倒在地上奄奄一息。沙笑她...對我來說她隱瞞了很多事,她很機靈,逃過了正趕來的警察把那個家夥偷偷帶走了。”
沈夢一瞬間像是墜入寒冷深淵。僅僅憑借薑堰描述就足以聯想到北野武電影裡那種極道場景,一想到住在自己對麵的人打架鬥毆,曾把人揍得倒地不起,甚至逃避警察的搜索。
日野映人那張清秀好看的臉就被蒙上了重重馬賽克,模糊不清。
薑堰握住她的手。沈夢被突如其然的觸感激得抬頭,他目光溫柔,問她:“你害怕嗎?”
沈夢搖頭,如實交代:“我隻是突然間感覺他很模糊,不過我和他原本就接觸不多,互不相犯,我不會被牽扯進他們的世界裡。”
或者說,他們也將她隔絕於世界之外。
“至於你說的喜歡,我更傾向於是你的關心則亂。”沈夢不動聲色地抽出被他握住的手,另隻手輕輕蓋著手背,那絲溫熱轉瞬即逝:“那不是小時候的玩笑話,到了現在我也相信薑堰哥哥。”
薑堰微挑眉,淡淡地笑著看她。
“夢夢—”
沈夢認真地聽著,等待著他接下來的話,一秒兩秒,他似乎經曆一番深思熟慮,他本將脫口而出的話就此打住,沒了後續。
“既然你也開始了大學生活,也搬了新的住所,全部都正常平穩的前進。”薑堰說:“有沒有想過參加什麼校園活動,加入什麼社團部門?”
“我還沒想法。”
“夢夢很喜歡演劇,專業跟電影涉及,或許你想要去的就是演劇部了。記得高中時,夢夢一入學就斬釘截鐵地決定了演劇社團,出演了很多角色呢,是遠近聞名的人呢。”
“不要打趣我了。那時候輕狂無知,竟然真以為自己的天賦已到了天才的地步。”
“朋友送了兩張劇場觀影票。”薑堰說:“下周六,你要是有時間的話,跟我一起去吧。”
“周六...你不是還有訓練嗎?”沈夢覺得這番話實在禮尚往來:“我倒是很感興趣,但這不會打亂你的行程嗎?”
薑堰對她的不開竅恨鐵不成鋼,無奈歎氣:“夢夢,其實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