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兩張萬元紙鈔推換時,聽到旁邊紙張不斷翻頁。沈夢翻動著劇本,一頁一頁地查找著,感到他們的視線,抬頭問他們:“已經開始了嗎?抱歉,我沒有從劇本上找到這部分,請問是新加的戲嗎?”
“破壞氣氛的壞家夥也要被上帝懲罰下地獄。”宮島寺太回到端坐姿勢。
“宮島寺太上帝大人。”沈夢合上劇本:“剛才的裝傻賣乖真的很丟臉。”
剛才,她想要逃離這家咖啡館。尤其是服務員不經意投來的“這是行為藝術”的眼神時,沈夢甚至準備好跟他們劃清關係的行動了。
“這是King的儀式,既然作為我們的新組員,那麼就趕快適應吧,要知道一日為king終生是king。”宮島寺太說。
“King的儀式?宮島君的儀式嗎?”沈夢發誓自己絕對不是在挑刺或是挑釁,隻是真的搞不懂他們的行為而好奇提問而已:“那位叫satou的組員也是這樣...藝術十足嗎?”
“satou?”宮島寺太說:“King作為完整主體,就像構成人整個整體而所需的器官,一樣不可缺少,而佐藤是維持整個King的大腦。理智蠻不講理淩駕其上,維持著King平穩運行。”
“理智...”沈夢想到了群聊裡通知大家要遲到的satou,被老師罵了的satou,這跟理智有什麼乾係。
“抱歉,我遲到了。”
作為話題中心的satou姍姍來遲,關上門,徑直坐在宮島寺太旁邊。
他帶著黑色帽子將整張臉遮的嚴嚴實實,套著寬鬆的牛仔外套和牛仔褲,剛一坐下便將帆布包放在椅後。不知什麼時候,手上拿著一份咖喱麵包,扔給宮島寺太:“聽說你昨天衝動豪擲千金又包下了那家麵包店?”
“畢竟昨天是個特彆的日子。”宮島寺太拆開咖喱麵包的包裝紙,撕了一角放進嘴裡,瞬時露出心滿意足的笑容:“感謝你從事務所替我帶來咖喱麵包。這包含著濃縮了我在事務所的全部回憶的咖喱麵包,真希望下次我過去的時候能輪到咖喱麵包。”
沈夢從satou進店便默默回憶著是不是在哪裡見過這個少年。
硬挺俊朗,是很典型的東京男子麵相,單眼皮顯得他很不好接近,整個人也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勢。
她想到了那個晚上,北原洸太敲響自己的門,側身間這個名叫佐藤的少年從客廳走出,短暫的一麵之緣,居然印象深刻。
日本真是很小,怎麼都能遇到相關聯的人呢。
“我有事要問你,不過這是我們私下要解決的。現在是小組時間。”佐藤和川島優微點頭問好,接著終於看向沈夢:“很抱歉出於我的原因讓你們等了這麼久,我是佐藤。”
“沈夢。”
沈夢難以讀出佐藤的心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