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等身體稍稍恢複些許,她起身給陸景琛準備第二日要穿的衣服。
手機傳來“叮”的一聲,是到賬信息,五十萬,每個月她第一次來到這裡時,陸景琛都會打給她的。
而這筆錢在她的賬戶裡,連一個禮拜都放不了,就會打給母親治療的醫院。
舒晴垂眼,心下漫出不知道是諷刺還是悲涼的情緒,或者說已經麻木了。
這樣算一算,已經是第三年了。
作為陸景琛的床伴,她需要隨叫隨到。
而他們之間的關係,也簡單到隻需要用錢就可以概括。
但現在……
舒晴抬眼看了一眼浴室,磨砂玻璃上映出陸景琛模模糊糊的影子。
她下意識的抬手覆上小腹。
上上周陸景琛出差沒帶她,壓抑了近兩個禮拜全部發泄在在了今晚,不知道會不會對這個孩子造成什麼影響。
這個結果還是之前公司體檢時檢查出來的,她隱瞞下了報告,但也不可能瞞太久。
浴室水聲忽的一停,舒晴急忙放下手。
陸景琛隻披了一件浴巾,未擦乾的水珠沿著發梢不斷滴落,順著堅實胸口滑下去。
他的麵容五官都生得極好,精致得如同最偉大的雕刻家親手完成的藝術品,挑不出一絲瑕疵的同時,又不顯得女氣,反而透著迫人的氣勢。
“陸總。”
舒晴垂眼,除了陸景琛的床伴,她還是他的私人助理,負責打理陸景琛日常起居,以及所有的行程。
“今天九點,美國SI集團的董事和您有一場線上視頻會議,是關於海外發展合作的,相關材料秘書已經準備好了……”
她輕聲彙報今天的日程,卻被男人一抬手打斷。
“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