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淩笑著說道:“最少能省下來上百個製錢。”
李叱想了想,心說你這樣,那十萬兩銀子我也不退。
曾淩吩咐了一聲上茶,然後指了指院子裡那石桌石凳對李叱說道:“就在這裡坐坐?外邊涼快,也舒服些。”
李叱點頭道:“聽大人吩咐。”
兩個人坐下來後,曾淩問李叱道:“會下棋嗎?”
李叱搖頭:“學生才淺,不會下棋。”
他會,他懶得陪曾淩下棋,哄高希寧的時候,那放水棋下的可溜了,放的水比南平江裡水還多。
曾淩笑了笑道:“下棋還是可以多學一學的,以後你會用的到,很多人都喜歡下棋,尤其是貴人們。”
李叱道笑了笑,不置可否。
曾淩見李叱並不接他的話,停頓了一下,索性就直接說了他要說的話,不再拐彎抹角。
“我是聽聞,李公子還是燕山營的三當家?”
曾淩問完之後,眼神瞥了瞥李叱的反應。
李叱點頭道:“暫時還是。”
曾淩問:“為何這麼說?”
李叱笑道:“燕山營裡人才濟濟,我常年不在山寨中,這就顯得有些其位不正,所以早晚我還是要讓賢的。”
這話,才是真的拋磚引玉。
曾淩果然接了上來。
曾淩笑道:“虞朝宗為人仗義,素有天王之名,料來不會如李公子說的這般冷硬,況且以李公子的才能,隻要為燕山營立下一些功勞,這三當家的位置還不是穩穩當當。”
李叱心說你都接話了,那就順著話繼續說唄。
“功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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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叱歎了口氣道:“曾大人不知道,如今燕山營裡的人才有多可怕,新入山的一個年輕人,隻用了七天的時間就拿下兩州之地,卻也隻是燕山營的八當家,我已經懶散了這麼久,拿什麼功勞去和人家爭。”
曾淩笑著說道:“代州信州這兩地,不過區區,若是李公子能拿下冀州三分之一那麼大一片地方,怕是虞天王要開心的不得了了。”
李叱道:“冀州的三分之一?”
他搖頭歎道:“我哪裡來的這三分之一。”
曾淩笑道:“我現在就有這樣一個生意,若是做成了,我願意拿冀州三分之一的州縣酬勞虞天王。”
李叱裝作很驚訝的說道:“是什麼生意?曾大人這可是吃了大虧的事,你不會是開玩笑的吧。”
曾淩心說小朋友,你略顯浮誇了些。
但他還是溫和的笑道:“若是李公子可促成我與虞天王聯手之事,我定會拿出三分之一的州縣作為謝禮,這樣做,不管是對你,對我,還是對虞天王來說,都是好事。”
李叱繼續吃驚道:“那確實是好事啊,不知道曾大人其中還有沒有彆的什麼想法?”
曾淩道:“冀州是冀州人的冀州,我與虞天王都是冀州人,自然要死守這故鄉舊土,如今青州軍和豫州軍已經霸占了大片土地,而若靠我冀州軍一己之力,難以收回”
李叱一臉我懂了的意思。
他問道:“曾大人的意思是,想讓虞天王出麵,說服那兩個人退兵?這麼說來確實可行,虞天王德高望重,又素有仁義之名,他說肯去說一聲的話,動之以情曉之以理,那兩位節度使一定會被說服。”
曾淩心說我說服你姥姥。
李叱心說你可彆罵人。
曾淩略顯尷尬的笑了笑道:“我的意思是,若是虞天王肯出兵的話,與我冀州軍聯手,共抗外敵,保護冀州治下這百萬父老鄉親”
李叱一聽到這,就連忙打斷了曾淩的話。
“打架啊?”
李叱連連搖頭道:“打架不好,虞天王是讀書人,讀書人都不愛打架。”
曾淩眯著眼睛看向李叱。
李叱卻話鋒一轉,壓低聲音說道:“我就是讀書人,我就不愛打架,但是曾大人你知道嗎?虞天王有個軟肋,隻要瞄準了他的軟肋,必能說服。”
曾淩眼睛都微微亮了一下,他笑了笑問道:“隻是不知李公子說的這天王軟肋,又是何事?或者說,是何人?”
李叱聲音壓得更低,神秘兮兮的說道:“這事我隻說與曾大人你一人知道,切不可外傳,那樣,不好的。”
曾淩連忙道:“那是自然,出你口入我耳,再無旁人知曉。”
李叱這才看起來有些勉為其難的說道:“虞天王有一件事,隻有我知道,所以也就隻有我才會對曾大人你說你可能不知道,不是,你一定不知道,虞天王他家裡是做什麼的。”
曾淩皺眉,心說虞朝宗的父親曾經是朝廷命官,是一州府治,他家裡做什麼我又怎麼會不知道。
可他還是問了一句:“那虞天王家裡是做什麼的?”
李叱壓低聲音道:“賣藥的!”
曾淩端著茶杯本來要喝一口,李叱這句賣藥的,幾乎讓他把喝進嘴裡的茶水全噴了。
李叱很認真的說道:“你買他藥,做他的大主顧,大客戶,這樣一來,曾大人若是再提有求於他,虞天王是萬萬不會拒絕的,畢竟你花錢了。”
曾淩:“這個嗬嗬嗬這個,都什麼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