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須一捂臉:“你們平日裡到底都特麼的學個什麼錘子啊......師門絕學就是這玩意嗎?”
彭十七道:“難道你看出來的不是這玩意?”
張玉須:“滾......”
彭十七問道:“那你倒是說說,他這臉上有些什麼特彆的?”
張玉須道:“我不想理你,你離我遠點,就說咱倆並不認識,以後也可以不認識。”
彭十七歎道:“我實在是想不到,原來因為那玩意,我給你的打擊居然這麼大。”
“滾!”
張玉須實在是沒有忍住。
遠處,阮晨和李叱交代完了采買藥材的事,要給李叱引薦那兩個人,卻見那兩人彼此嫌棄的分開了些。
等到走近了,張玉須忍不住又仔細看了看李叱麵相,然後回憶著師父教給他的那些,一一對證,心裡竟然開始緊張起來。
“兩位師兄。”
李叱很客氣的抱拳行禮,他師父長眉也是道人,所以李叱按理說應該以道門之禮相見。
張玉須連忙俯身道:“見過當家的。”
彭十七見張玉須這行禮有些大,心說你原來是個諂媚之人啊,那我又怎麼能輸給你。
於是他也俯身一拜,比張玉須的腰彎的還要低,頭都快垂到地上了似的。
李叱有一種,他們倆這是晚輩在拜年要紅包的錯覺。
“兩位師兄,何必行此大禮?”
李叱連忙把兩個人扶起來,卻發現這個叫張玉須的人額頭上已經隱隱可見汗珠。
他一怔,現在這個天氣已經有些冷了,這人顯然是緊張出來的汗,身為龍虎山正統道門弟子,為何會如此緊張?
“師兄,你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李叱問了一句。
彭十七在旁邊說道:“嗯是,他身子不大舒服,畢竟剛斷奶沒多久就行走江湖。”
張玉須瞪了彭十七一眼,彭十七心說誰叫你剛才罵我的。
與此同時,藥材庫房外邊。
**神刀之一的徹地躲在牆角後看了看,然後回到箱子裡對雀南說道:“這麼大的藥材倉庫,看來那個叫沈醫堂的醫館必然存銀很多。”
雀南點了點頭道:“那好,我們今夜把路子探一探,明天一早出城去告訴大師兄。”
“何必告訴他?”
徹地笑道:“你也看到了,這中原習武之人,哪有一個真能打的,我們入關之後,一路挑戰,無人是我們對手,一個醫館裡的護衛,又能厲害到什麼地方去,無需去等人齊,咱們今夜就動手,拿了銀子就走,省得耽擱時間。”
雀南也是自負之人,想了想後點頭道:“那也不能貿然行事,看準了,如果可以的話再動手。”
徹地道:“到時候你給把風就是了,我一人進去就能把事情辦妥。”
雀南皺眉,這師門六個人中,她最不喜歡的就是這個二師兄,因為他本事最差,可又自大又好色。
徹地不止一次對她都打過主意,如果不是大師兄一直約束,二師兄可能早就已經醜態畢露。
這也就罷了,到了中原之後,看到那些中原女子,徹地顯然對她就沒了興趣,這種感覺更加不好。
就仿佛在說,我在塞北對你有意思,是因為能選的不多,可是到了中原後才明白,你根本就不算個女人。
“咱們先去看看那醫館在什麼地方。”
徹地並沒有察覺到小師妹在想什麼,轉身就走了。
雀南氣的臉色都有些發白,哼了一聲後跟上去。
兩個人一路打聽著找到沈醫堂所在,在對麵的酒樓裡點了些酒菜,邊吃邊看。
“看看這麼多人進進出出。”
徹地笑著說道:“這一天的收入就足夠咱們南下所需了,你在這盯著前門,我去後邊看看情況。
雀南嗯了一聲算是理會,不想和他多說什麼,這二師兄在師門六人中本領最低,武藝最差,可是卻最狂妄。
他若是本事高一些的話,可能都敢對她用強。
“你去看看就是,彆自作主張。”
雀南最終還是忍不住交代了一句:“若是壞了事,大師兄也不會饒了你。”
徹地一擺手道:“大師兄算個屁。”
然後起身離開。
他繞到了沈醫堂後邊,發現後院的院牆並不是很高,側耳聽了聽,也沒有聽到院子裡有人說話。
他心說這種地方,還用得著六個人一起來?
就在他在後院外邊轉悠的時候,有個身穿長衫的中年男人從院子後門出來。
兩個人正好四目相對。
在那一瞬間,徹地想著不如拿下這個人問問情況。
而那個中年男人的眼神裡有些疑惑,疑惑的是這個醜八怪好像在想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