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想到這是燕青之睡的床,居然吐了。
燕青之的臉色鐵黑。
教習食堂,李丟丟站在門外等著,燕青之拿了一趟後又回去拿第二趟,食堂裡的人都笑了,因為他們笑,燕青之就覺得自己應該禮貌性的臉紅。
“今天的飯菜帶的又多了些,燕先生這是真的養了多少隻”
一個食堂的大師傅本要開玩笑,可是看到李丟丟站在門口,這玩笑話最後一個豬字就沒好意思說出口。
燕青之指了指李丟丟道:“一開始養了一頭小的,現在又莫名其妙多了一頭大的。”
那大師傅小聲問了一句:“小的已經這麼能吃了,大的豈不是?”
燕青之道:“那倒不是,大的也沒這小的能吃,我和那大的加起來也沒有這小的能吃。”
李丟丟站在門口都聽到了,倒是沒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能吃這種事,不好意思了就不能吃了嗎?
與此同時,距離書院大概二三裡之外的一家賭場中,孫彆鶴在賭場後院的小屋子裡喝酒,他都沒敢回家去,他若是回家去的話,羽親王府的人不找他麻煩,他爹也會把他打半死。
孫如恭從前邊一溜小跑過來,到了門口還回頭看看,然後輕輕敲了敲門。
“哥,是我。”
門吱呀一聲被人從裡邊急速拉開,孫彆鶴一把將孫如恭拉進屋子裡,砰地一聲又把門關好。
孫彆鶴一臉急切的問道:“家裡怎麼樣?”
“哥,那個”
孫如恭猶猶豫豫的說道:“我說了你彆生氣啊大伯已經宣布把你逐出家門了,說自此之後你的死活和孫家沒有一點關係,非但如此,大伯還說如果孫家上下誰看到你的話,殺之無罪。”
孫彆鶴一腳把桌子踹開:“去他媽的!”
孫如恭道:“你彆生氣大伯他,大伯他也是身不由己,這事羽親王府的人已經在過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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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彆鶴道:“羽親王不在冀州,王府裡誰會過問,王妃和側妃都恨不得夏侯琢死了才對,隻不過是做做樣子而已,我爹就嚇成了那樣,還把我逐出家門”
他看向孫如恭:“你就沒有替我求情?你爹呢,你爹難道沒有替我求情?”
孫如恭道:“求了啊,我跪下求的,我爹也求了,可是大伯正在氣頭上,誰求都不管用,大伯已經請出族譜,把你的名字從族譜上劃了去。”
“啊!”
孫彆鶴臉色慘白:“他竟然來真的!”
孫如恭道:“大哥,你還是在這先躲躲,雖然說羽親王府那邊不會真的跟咱們家裡過不去,可是王妃和側妃都會在這個時候假惺惺的站出來表示與她們沒關係,所以所以你千萬不要被人看到了。”
孫彆鶴點了點頭:“想不到,最後竟然是你站在我這邊。”
他拍了拍孫如恭的肩膀問道:“我讓你找些錢財來,你找了嗎?”
孫如恭從衣服裡翻出來一個錢袋子遞給孫彆鶴道:“這些還是從我娘那裡偷來的,我沒地方去要,跟我爹要的話他一定會問為什麼要錢,雖然少了些,隻有幾十兩,可是大哥你省著些用也夠藏一陣子的了。”
他往外看了看,壓低聲音說道:“大伯早晚會消氣,你還是孫家的長子長孫,我先回去,大哥你安心休養就是。”
孫彆鶴點了點頭道:“你記住,有什麼事儘快來通知我。”
孫如恭應了一聲後出門,他從賭場前門出去,繞了一個小圈後回到賭場後門那邊,他爹孫秋已經在這等了好一會兒了。
看到孫如恭過來,孫秋立刻問道:“人在不在?”
孫如恭道:“在裡邊,我剛給了他一點銀子,告訴他大伯把他逐出家門了,他一時半會兒的哪兒也不敢去。”
孫秋說道:“這是咱們這一脈崛起的機會了,你大伯因為這件事已經在族中顏麵掃地,把孫彆鶴除掉,再把你大伯排擠出去,以後你便是孫家的長孫。”
孫如恭使勁兒點了點頭:“知道的爹!”
孫秋一擺手:“去辦事吧。”
他身邊四五個壯漢點了點頭,從後院翻牆進去,不多時那後院裡就傳來一聲哀嚎,這賭場的老板知道發生了什麼,可是不敢管,孫家就算不是冀州城裡的一流家族,他也惹不起啊。
這事,他就裝不知道。
一刻之後,那幾個漢子從後院出來,快步走到孫秋麵前俯身道:“老爺,人已經除掉了。”
孫秋點了點頭:“去給賭場的東家送兩千兩銀票過去,跟他說,他知道該怎麼辦。”
一個手下點了點頭,接過來孫秋給他的銀票轉身折了回去。
孫秋笑了笑道:“兒啊,你想出來的這法子還真是不錯,先是逼著你大伯把他兒子逐出家門,再來殺了他,本來以為是孫家的一道災,現在看來反而是你我父子的一場際遇哈哈哈,不錯不錯。”
孫如恭連忙說道:“都是父親教導的。”
孫秋哈哈大笑道:“走吧,咱們回家去,我想辦法儘快把你大伯也扳倒,孫家那麼大的家業,都是我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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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