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往櫃台那邊看了一眼,餘九齡立刻就明白過來,掌櫃的是讓他看管好錢財。
葉杖竹等緝事司的人把盧掌櫃帶走之後說道:“應該沒什麼事,他又和玉明先生沒有什麼交集,也許隻是例行問問,說不準玉明先生以前來過這裡吃酒。”
餘九齡道:“還真的來過,玉明先生挺喜歡我家的燒刀子,還誇過我聰明,我記得玉明先生之前曾經寫過一首詩誇獎我們家的燒刀子酒好。”
他不說這句話還好,眾人聽完這句話後臉色都沉了下來,反倒是餘九齡沒覺得有什麼不妥當。
縣衙大堂。
旅授顏九機坐在椅子上看了看下邊跪著的那幾個人,這些人都曾和玉明先生有過交集。
“那個。”
他抬起手指了指盧瑞明道:“帶過來問話。”
兩名司衛上去踹了盧瑞明一腳:“上前!”
盧瑞明連忙跪爬著到了近處,臉色有些發白的說道:“大人要問什麼,草民必知無不言。”
顏九機問:“我聽聞,玉明先生之前經常到你的酒樓裡飲酒,你可熟悉他?”
盧瑞明道:“其實玉明先生來過的次數不算多,也就五六次,大部分時候是他弟子過來買酒帶回去,所以草民和玉明先生說不上熟悉。”
“我問你,玉明先生在你家酒樓裡喝酒,可有喝醉過的時候?”
“有......有過兩次。”
顏九機聽完這句話後點了點頭:“那就是了,這人算一個......玉明先生在他酒樓裡喝多了酒,言談之中說起家中有多少銀兩,此人便心生歹意,他是開酒樓的,與江湖上的一些賊寇多有來往,於是合謀闖進玉明先生家裡劫掠,還殺了不少人。”
聽到這句話,盧瑞明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無比,他不住的叩首道:“大人,草民冤枉啊,草民和玉明先生完全不熟,他也未曾在草民店裡說過什麼,草民著實不知道他家裡進了賊人是怎麼回事。”
顏九機冷哼一聲道:“料來你也不會這麼輕易的招供......來人,上刑!”
他一聲令下,兩個司衛過去,其中一個過去抓住盧瑞明的頭發往後一拉,盧瑞明的臉就抬了起來,另外一個司衛抽出鐵板,朝著盧瑞明的臉上左右不停的猛扇,幾下之後,盧瑞明臉上的血就開始亂飛。
跪在旁邊的幾個人全都被嚇懵了,一個個哆嗦的好像篩糠一樣。
顏九機看著那些人問道:“你們看到了,賊人就是這般嘴硬,明明已經有確鑿證據卻還不肯認罪,你們是不是也想學他?”
那些人立刻搖頭,嚇得幾乎尿了褲子。
“有人指證他嗎?”
顏九機又問了一句。
這縣衙大堂裡跪著的幾個人都是做生意的,有的是賣熟食的,有的是賣點心的,有的是賣乾果果脯,平日裡和盧瑞明都熟悉,誰願意昧著良心指證,大家鄉裡鄉親,這種事誰也不願意做。
顏九機見沒人說話,隨便指了指其中一個說道:“此人包庇罪犯,知而不言,與殺人重罪同等,給他上刑,打死勿論。”
另外幾個司衛上去,把那個商人按倒在地就開始暴打,他們已經聽明白了顏九機話裡的意思,所以下手極狠,沒多大一會兒那人就被打的沒了氣息,七竅流血而亡。
顏九機起身,走到那些人身邊轉了一圈後問道:“現在有人願意指證這個十惡不赦的罪人嗎?你們不為自己考慮,也該為你們各自家裡的人考慮,如此包庇罪犯,你們的下場都不會好。”
“我......”
其中一個商人顫抖著說道:“我願指證此人,他......他就是因為得知玉明先生家裡藏有巨富,所以才會與一眾江湖賊寇勾結。”
顏九機笑了笑道:“識時務者為俊傑,你是個聰明人,那我問你,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那人一邊哆嗦著一邊回答道:“他......曾試圖拉我入夥?”
顏九機嗯了一聲:“合理。”
他回頭吩咐道:“從犯已經指認了主犯,給從犯簽字畫押......”
他停頓了一下,看了看盧瑞明的臉都已經被打爛了,臉兩側血肉模糊,嘴角被打的豁開,可是顏九機似乎還不滿意,他指了指盧瑞明的嘴說道:“舌頭拔了......你們都看到了,他為了隱藏罪行自己咬舌。”
說完這句話後顏九機回到座位那邊坐下來,看了看一邊嚇得噤若寒蟬的幾位縣衙官員說道:“幾位大人,你們也都看到了,是不是?”
唐縣的那些官員們連連點頭。
“是是是,此賊窮凶極惡,竟然咬斷舌頭試圖自儘。”
顏九機笑了笑道:“既然如此,那麼玉明先生家裡進了山賊的事,也就人證物證俱全......對了,物證呢?”
剛剛回來沒多久的團授原無限上前一步道:“卑職帶回來數十件兵器,就是從此賊家裡搜出來的,兵器上還有血跡,所以罪證確鑿。”
顏九機嗯了一聲後吩咐道:“去吧,去那酒樓裡看看,還有沒有什麼賊人漏網的。”
原無限立刻應了一聲:“卑職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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