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丟丟認真的說道:“雖然你應該是在嘲諷他,但我感覺你同時也在嘲諷我。”
夏侯琢道:“為何如此敏銳?還挺準”
他低頭看著不得不蹲在自己麵前的王興倫一字一句的說道:“認識這個手勢嗎,這個手勢的意思是,你那大伯縣衙主簿大人在我眼裡,就這麼一丟丟兒大。”
他膝蓋往前一撞直接撞在王興倫的鼻子上,這一下撞的好像打碎了醬油鋪子似的,那滋味要多酸爽有多酸爽。
王興倫躺在地上就哭了,疼哭了。
其他幾個年輕人就要動手,可是在葉杖竹眼裡這些家夥連一點兒威脅都沒有,三拳兩腳,這些家夥就被打翻在地,一個個疼的來回翻滾。
夏侯琢在王興倫麵前蹲下來,依然比劃著那個手勢,拇指捏著中指,他笑嗬嗬的問道:“告訴我,這手勢是什麼意思?”
王興倫疼的哪有心情回答,他不回答,夏侯琢另外一隻手狠狠扇在他臉上,一下兩下三下,扇的臉上猩紅一片,五姑娘花朵朵盛開。
“回答我,這個手勢是什麼意思。”
夏侯琢又問了一句。
王興倫一邊哭一邊啞著嗓子回答道:“是一丟丟,一丟丟”
啪!
夏侯琢又給了他一個耳光,扇的王興倫三魂七魄都飛出去一多半,眼冒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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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
夏侯琢道:“記住了,這叫掐指一算我掐指一算最快的話,大概七天之後在冀州府的大牢裡我就能再見到你,還能見到你那個那麼大的主簿大伯。”
王興倫哪裡還敢說什麼,也不好說什麼,畢竟嘴裡都是血。
夏侯琢又比劃了一下那個手勢,拇指捏著中指,還搓了搓。
他問道:“吃一塹長一智,現在你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了嗎?”
王興倫不敢不說話,哭腔著說道:“是一丟丟和掐指一算。”
“錯!”
啪的一聲,夏侯琢又給了他一個大嘴巴。
“這叫來點錢。”
他在那搓著手指說道:“我打你的打的手疼,你得賠償我。”
王興倫:“大爺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求求你彆打我了”
他從身上翻來覆去的找,把所有能翻找出來的銀子銅錢什麼的都給了夏侯琢,夏侯琢一臉的嫌棄,看了看那點錢後又比劃了一下那個手勢。
“才這麼一丟丟。”
說完後他看向王黑闥的夫人說道:“不用害怕擔心,我說沒事就沒事。”
說完之後他給了王興倫一腳:“去讓人套一輛大車來,我們要趕路用。”
王興倫哪裡敢說個不字,讓手下人去套了一輛大車過來,李丟丟把他心愛的小毛驢拴在馬車上跟著走,他來趕車,順著出村的路朝著冀州城的方向出發。
馬車上,李丟丟抬起手比劃了一下,然後看向夏侯琢說道:“這他媽的太複雜了,你這真是欺負人啊,看把人家裡正大人難為的,都哭了。”
夏侯琢哈哈大笑:“就三種意思,有什麼複雜的,再說了,那是打哭的怎麼是難為哭的,咱們要擺事實講道理好不好。”
李丟丟道:“你這手勢還能排列組合啊,有組合技你想過沒有。”
夏侯琢問:“什麼組合技?”
李丟丟比劃著那個手勢,然後搓了搓後說道:“理解嗎?”
夏侯琢搖頭問道:“什麼意思?”
李丟丟道:“掐指一算來點錢啊。”
夏侯琢哈哈大笑,葉杖竹剛喝了一口水,噗的一聲噴了出去,彆說,噴這一口陽光下都有彩虹呢。
李丟丟又比劃一下,然後又搓了搓手指:“這個呢?”
夏侯琢道:“這不是和剛才一樣嗎。”
李丟丟認真的說道:“這是來一丟丟錢,能一樣嗎?不一樣啊,你這反應也欠打啊”
夏侯琢伸出手比劃了一下:“那你猜我這是什麼意思。”
李丟丟道:“確實挺複雜的。”
夏侯琢道:“這是你有一丟丟欠啊。”
李丟丟:“呸”
夏侯琢捏著拇指中指再比劃一下:“你再猜。”
李丟丟道:“我錯了,我不猜了。”
夏侯琢道:“這就是個蘭花指啊。”
李丟丟:“”
旁邊的葉杖竹笑的跟個傻子似的,隻顧著笑了,哈喇子都快笑出來了。
李丟丟看了看他,然後對夏侯琢說道:“這個人,莫不是個傻子吧。”
夏侯琢道:“就是,真幼稚。”
葉杖竹:“嗯?”
我幼稚?!!!
他媽的是我幼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