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琢道:“宇文老賊和劉閹沆瀣一氣,兵部那邊和劉閹的關係緩和不少,這次玉明先生去,劉閹一定會和宇文老賊暗地裡密謀,最終緝事司和錄法司因為玉明先生的事,反而握手言和”
夏侯琢長長的吐出一口氣。
餘九齡道:“玉明先生就是在都城菜市口被斬首示眾的,我去送了送他,給他帶過去一壺酒,可是送不到他麵前,玉明先生臨死之前大聲呼喊有心殺賊,無力回天。”
李丟丟緊緊握的握住酒杯,片刻後,啪的一聲酒杯被他攥碎了。
夏侯琢拍了拍李丟丟的肩膀說道:“不要再想這些事了,皇帝陛下的君命都快出不了都城,可是都城裡那些人還在勾心鬥角,還在為了私欲私利而濫殺無辜這大楚,不是我們的大楚了。”
李丟丟嗯了一聲,低著頭,他覺得自己心裡有一股火快要控製不住的燒出來了,燒的他想要咆哮。
可是他此時此刻,隻能坐在這裡,任由這怒火燒的他自己快要炸開。
餘九齡道:“我走了這一趟都城之後才相信,我們大楚應該早就已經不在了,現在的大楚,是一群-奸佞小人的大楚,甚至已經不再是皇帝的大楚。”
他低著頭說道:“一路上走過去的時候,看到的都是叛軍洗劫之後的慘像,等到了都城才明白,都城隻不過是另外一個冀州,都城裡的人還在歌舞升平,好像什麼事都沒有一樣。”
“不”
他搖了搖頭道:“都城比冀州這邊更離譜。”
三個人沉默下來,氣氛一時之間變得格外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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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之後,夏侯琢看向餘九齡道:“我過了年就要去北疆邊軍,但是會很苦,而且隨時有性命之憂,如果你覺得還沒有準備好,就暫時留在冀州幫幫李叱,我把我母親托付給李叱照顧,你留下也能幫幫他。”
餘九齡道:“我不怕死,我就怕將來我不能報仇,公子你知道的,如果我不能變成一個手握權力的人,掌櫃的死我最終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那這樣吧。”
夏侯琢道:“我先去北疆看看什麼情況,很多事連我自己都沒有把握,等我到了那邊安頓好,確定能給你一個保證了,我會派人送信回來,你再去北疆尋我。”
餘九齡道:“可是公子初去那邊,身邊不是正要用人嗎?”
“你聽我的。”
夏侯琢道:“我既然答應你了,就一定會幫你,但你還是應該留在冀州一段時間,我安頓好後立刻派人接你。”
餘九齡點了點頭道:“那我就聽公子的。”
夏侯琢嗯了一聲:“你剛剛說的對,我們要是不想讓那些奸佞小人左右我們的生死,就必須讓我們自己變得強大起來。”
他看向李叱說道:“這也是為什麼我要去邊軍的原因之一。”
等到了晚上,李丟丟讓餘九齡住到自己家裡去,反正家裡有地方,又何必花錢去住客棧,再說了,住客棧怎麼可能比住家裡舒服。
夏侯琢回家去看望他母親,李丟丟帶著餘九齡回自己家,兩個人走在街上,餘九齡覺得氣氛沉悶了些,於是就講了一些一路上的趣聞。
他忽然想起來進城的時候被攔住的事,他對李丟丟說道:“公子,我進城的時候被武備軍攔住搜查,說是前陣子城裡出了大事,他們薑將軍大怒,當時我就笑了笑,他們還不知道我笑什麼。”
李叱道:“我也不知道你這是笑什麼啊。”
餘九齡道:“你不覺得這名字挺好玩的嗎,還薑將軍,賣什麼萌”
李叱笑道:“薑將軍不算賣萌,將軍軍才算”
就在這時候李丟丟的腳步微微頓了一下,因為他發現剛剛從自己對麵走過來,又擦肩而過的那個人有些不對勁。
那是一個看起來五十歲左右的男人,本沒有什麼特彆的,然而李丟丟在那人與自己擦肩而過的瞬間,覺得那人眼神裡有些不對勁的東西。
“公子小心。”
餘九齡壓低聲音道:“剛剛那人眼神不對勁,看起來裝作若無其事,但是他沒忍住瞥了你一眼。”
李丟丟沒有想到餘九齡的感覺也這麼敏銳。
“嗯。”
李丟丟道:“咱們繞兩圈再回家。”
餘九齡道:“行,聽公子的,不過也不用太擔心,不管是劫財劫色,我都擋在公子前邊。”
李叱:“劫色你也擋?”
餘九齡道:“男的不擋也行,女的我來擋一擋,義不容辭,不是我不願意擋住男的,而是剛剛公子那句劫色你也擋,口氣有些不樂意似的。”
李丟丟道:“我謝謝你”
餘九齡道:“咱們繞圈是不是太慢了?”
李丟丟道:“那你的意思是?”
餘九齡道:“公子你一定是忘了我擅長什麼。”
他彎腰蹲在李丟丟麵前:“來,背背。”
李丟丟:“這!這不好吧。”
然後趴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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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