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念及此處,可是李叱想著應該不會有那麼巧和,但他不放心,萬一真就這麼巧呢?
所以他用繩子把那幾個人串成一串,拉進了林子身處,那幾個人一會兒撞樹一會兒撞石頭的,撞著撞著就都醒了過來。
聽到響動,長眉道人他們也都醒了過來,餘九齡從馬車上下來,正好看到李叱拽著繩子跟拉犁似的拉回來一串人。
“好漢,這是出去劫色了?”
餘九齡揉著眼睛問了一句。
李叱道:“遇到幾個準備在林子外邊埋伏準備攔路搶劫的人,順便就把他們給搶了,你要劫色的話我不攔著。”
餘九齡看了看那幾個人身上還穿著衣服呢,說了一句:“那你這搶的不是很徹底啊。”
他過去就開始扒那幾個人的夜行衣,李叱指著其中一個人說道:“這個就彆扒了。”
餘九齡才不管,過去把那個人衣服也扒了,然後楞了一下後看向李叱:“怎麼他的衣服這麼濕?”
李叱道:“我尿的。”
餘九齡:“”
李叱蹲在其中一個人麵前,看著那人驚恐的眼睛說道:“信州劉家的人是吧。”
那人連連點頭:“是是是,我們是信州劉家的人,你若是聽過劉家的名號,最好還是
(本章未完,請翻頁)
放”
他話還沒說完,就聽到李叱說了一句。
“我們是燕山營的人。”
那說話的人立刻就閉嘴了,眼睛睜圓,一瞬間話給憋回去,還艱難的咽了口吐沫。
李叱心說拉大旗扯虎皮真有用。
他問道:“你們打算搶的人是誰?說清楚我沒準放你們走,東西多不多,貨物值錢不值錢?”
那幾個人互相看了看,眼神裡的意思都差不多,大概是這下操蛋了,他們這些業餘的碰到專業的了。
“商隊就是劉家的商隊,領隊的人叫劉善身。”
李叱仔細回憶了一下,劉英媛的父親好像確實就是叫這個名字。
於是他又追問了一句:“劉善身是不是從冀州搬家過來的,他還有個女兒?”
那人連連點頭道:“是是是,就是他”
李叱問道:“既然同是劉家的人,關係親近,為什麼劉家的人要殺劉善身?”
那人戰戰兢兢的回答道:“其實,信州劉家大老爺劉文菊和劉善身算是堂兄弟,隻是關係已經很遠了,勉強能論得上,最初的時候劉文菊家裡落魄,跑到冀州去求劉善身幫忙,劉善身給了他一大筆銀子做生意用,說算是入股。”
那人看了李叱一眼後繼續說道:“劉文菊靠著這筆銀子東山再起,生意做得越來越大,和信州衙門裡的大人們也關係匪淺,可是劉善身家裡出了事,帶著一家來信州投靠。”
“劉文菊本不想管,可是劉善身手裡有他當年立下的字據,他隻好把人留下,劉善身這個人做事其實挺講究的,人家來,也沒說借據的事,就說前來投靠。”
“劉文菊擔心自己生意被搶走一部分,就安排人家在後院劈柴,隻管一日兩餐的粗飯,還不許人家出門,可是前陣子,劉文菊發現劉善身的閨女越來越漂亮,所以”
他給李叱磕了個頭:“好漢,我們也是迫不得已,我們是吃人家飯的啊。”
李叱的拳頭都已經攥緊了。
劉英媛那樣出身的一個小姑娘,到了信州之後過的卻如此淒苦,劉文菊如此對待恩人一家,現在還要殺了劉善身霸占劉英媛
李叱長長吐出一口氣。
燕先生拉了長眉道人一把,兩個人轉身不看。
李叱一刀一個把那幾個人全都砍死。
“我去路邊等等。”
李叱起身道:“咱們先把人接住再說。”
餘九齡抱過來一些乾草之類的東西把屍體蓋好,看向燕先生和長眉道人,沉默了片刻後說道:“我覺得要有情感糾葛。”
燕先生:“”
餘九齡道:“先生,我是不帥嗎?”
他問:“為什麼沒有姑娘喜歡我呢?”
燕先生點頭道:“你確實不帥。”
餘九齡:“咳咳”
他不服氣的說道:“將來我一定比李叱取的媳婦兒多,不信就看著。”
燕先生看向長眉道人說道:“年輕人都比我們有誌氣啊。”
長眉道人白了他一眼:“彆把我和你相提並論,我有過!”
燕先生怔了怔,然後才醒悟過來長眉的意思,他質問道:“那也算?那怎麼能算!”
【保溫杯已經到了,咱們商量一下怎麼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