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誠坐在椅子上,看著兩個月來了兩趟派出所的唐心,歎了口氣:“嫂子,你說說你,上個月是因為打架進來的,今天還是。”
“我今天怎麼能算是打架呢?”
唐心不滿的反駁,她義正言辭的開口:“是這兩個人跟蹤我,我隻是正當防衛!剛剛送他們過來那兩個大哥,不是告訴你們了嗎?那個,就是那個一直哈腰的那個男的,要拿鐵棍打我。”
唐心的話讓李誠抽搐了一下唇角。
她這麼說話,有人信嗎?
剛剛那倆人過來,可是叫了醫生的,一個說是心臟被踢碎了,一個是說蛋——打了。
想想那倆人進來時的狀況,他都覺得疼。
“咳,我知道您是正當防衛,可您下手是不是太重了?”
這麼重,他不好給她開脫呀。
唐心冷哼一聲,看著=向從審訊室出來的,臉色十分難看的醫生。
醫生死死的瞪了她一眼:“頭一回見人對同胞下手這麼重的。”
他的話讓唐心蹙眉,仔細打量了這人一眼,開口道:“兩個男子鬼鬼祟祟的跟蹤儀一個女子,你說我下手重,我下手不重,現在在醫院半死不活的就是我,站著說話不腰疼!”
“你!”
唐心下手確實重,可這種時候,確實不適合譴責她。
可她怎麼看都不像是軟弱的姑娘,誰家嬌弱的女子會抬腳對人家子孫下手,不都是呼救嗎?
“出門做生意的,總得學點兒自保的東西。”
唐心的話叫李誠和醫生均是無言以對,不知該拿什麼跟她犟。
作為警察,李誠第一時間就嗅到了唐心話裡的指證。
“你的意思是,商業對手找你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