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是有人偷了我們家老張的煙袋，故意陷害？”
沒西消停兩分鐘的村長妻子又忍不住插嘴，試圖轉移警察這邊的注意力。
男警察聞言，扯了扯唇角，對著村長媳婦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坦白從寬，抗拒從前；大娘，您確定繼續包庇？”
男警察說的話半真半假，看似在懷疑村長，認真觀察又不像。
讓村長媳婦一時間拿不定主意，琢磨不透男警察話裡的意思。
“警察同誌，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村長媳婦不自然的笑道。
男警察對著身後的人示意了一眼，那人點點頭，出了屋的門，到院子裡拿出一雙鞋，走進了村長家的屋子裡扔在地上。
“這個鞋碼是四一吧？上麵還有未乾的泥土和綠色的菜葉；當然，你也可以說是昨天去自家園子裡摘菜時穿的，不過，賀大爺家的大棚裡有鞋印，我們對比一下就知道了。”
男警察冷著臉看向村長，神色中帶著慍怒。
他是一村之長，怎麼能乾出這樣下三濫的事情？
“不是的，我沒有……”
一聽要對比鞋印，村長就有些慌了。
他啥時候乾過這樣的壞事？
慌亂之中，在男警察帶有壓迫的眼神中，他終於沒有忍住，坦白了出來：“我……我就是去劃了大棚的塑料布，但回來的時候發現我的煙袋沒有了……”
村長低聲，將他做過的事情一一交代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