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簡單的一句話,就將周夫人打入深淵,她張了張口想要反駁,卻又無從反駁。
周元小時候確實有幾次眼圈紅紅的回來,她瞧見了,沒當回事兒。
“我……”
看著麵色一下變得頹然的母親,周含的臉上也沒露出什麼驚訝之色:“哦,您一直不都是這樣嗎,不需要自責。”
這句話比什麼話來的都要重。
作為一個母親,連孩子的情緒都不顧,彆人都知道孩子受欺負,偏偏她沒當回事兒。
“行了,我先回去了。”
周含看著眼圈泛紅,神色黯然的母親,眉宇間略過一抹不耐。
她不擅長應付這樣的場麵,印象裡,她爸爸對母親哭哭啼啼的時候,也是冷處理。
周夫人怎麼都沒有想到,不僅兒子性格大變,就連女兒在麵對她的時候,也充滿了不耐煩。
她垂下頭抹著眼淚走下了樓,來到客廳內,開始低低啜泣。
周元一直靠在門板上聽著母親和姐姐的說話,在聽到母親的問話時,他的唇角泛起冷笑,可悲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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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市,阮家宅內
唐心身著暗紫色的魚尾長裙,手裡端著一杯紅酒,跟陶鶴妍,白珍珍和李師穎聊著天。
周圍不少的青年才俊都忍不住往幾個人這裡觀看。
甚至還有幾個膽子大的來到白珍珍或者是陶鶴妍麵前套近乎,為的,就是想認識一下唐心。
畢竟這個長得出色,氣質又好的陌生女子,從來沒有出現過上流社會的酒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