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見我，要說什麼？”
賀言坐在雲湛麵前，麵無表情的凝視著麵前的雲湛。
雲湛端詳著賀言的臉，好似在打量曾經經曆過的事情一般，沒有回答賀言的話，隻是靜靜的觀察。
看到他這樣，賀言眉心緊緊的蹙在一起：“你要是什麼都不想說，那就再會。”
“賀言，你不覺得……你在麵對我的時候，很熟悉嗎？”雲湛在賀言快要起身起來的時候，突然開口，說出一道讓賀言摸不清頭腦的話。
儘管摸不著頭腦，但賀言卻還是坐回了原處，無他，隻因為雲湛說的不錯，他從進來後看到雲湛的那一刻，他就覺得他和雲湛應該很熟悉，這種熟悉就像是印在魂魄中的，而不是表麵的，這讓他很困惑。
“你到底想說什麼？”賀言蹙眉，冷聲問雲湛。
在來的時候，賀言已經知道了雲湛的身份，他比較好奇的是，雲湛為什麼要在臨死前非要見他一麵。
雲湛看著麵前的賀言，唇角的弧度越來越大：“我不想說什麼，我隻是想記住這張臉，畢竟……我在用這張臉的時候，沒有得到唐心，而你卻在我不在了的時候，得到了她。”
雲湛說的話很繞，讓賀言更加迷惑，他冷眼看著雲湛，等待著他繼續發瘋。
雲湛也知道賀言不會信，或者聽不懂，他便開口跟賀言說了一個故事。
那個故事中，雲湛是主角，而他並不叫雲湛，他叫賀言。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聽到雲湛說他叫賀言的時候，賀言隻覺可笑，他也許相信前世今生，卻不信世界上會有兩個賀言存在。
賀言不信，雲湛一開始也不信，但後來他不得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