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頻一打開,朱海軍就看到朱標正在批閱奏章。
不過他還沒來得及說話,朱標就抬起頭來看著他笑著說道:“海軍賢弟,來啦?”
不知道為什麼,朱海軍這次看到朱標的笑容,聽到他的這個話,總感覺好像有點怪怪的意思。
但是他也沒怎麼在意,就直接問朱標道:“標哥,那個傳送人的功能,是不是可以用了?”
朱標一聽這話,卻是哈哈一笑,放下毛筆,然後才看著朱海軍說道:“還早呢,現在才三分之一左右,為兄懷疑要三天才可以。”
朱海軍聽到這個答案,不由得有點失望,確認道:“換句話就是說,大概是四天時間才能換在我這邊兩個小時多點點?”
上一次春蘭被傳送到現代來,她的存在時間就是兩個小時零六分多點。
朱標聽了,想了一下,臉上的笑容少了一些,有點不確定的說道:“可能還未必有這麼多時間,因為上一次傳送功能可以用了之後,為兄沒敢用,是在第二天我們倆開始對話之後,問了賢弟才開始傳送的,也就是說,是多存了一天。”
朱海軍聽到這個話,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就更鬱悶了,總結說道:“那就是說,要四天時間這個傳送功能才能用。然後又多存了一天時空能量的基礎上,人被傳送過來之後,才有兩個小時零六分的存在時間,是這樣沒錯吧?”
朱標聽了,想了一下,然後點點頭,認真地回答道:“應該是這樣沒錯了。”
說完之後,他看到朱海軍似乎是一臉鬱悶的表情,便又笑了起來,對他說道:“怎麼,相思苦?”
一聽這話,朱海軍的臉就紅了,連忙分辨道:“不是,不是……”
剛分辨了兩句,然後就看到朱標那臉上的笑容,他一下明白過來,為什麼自己今天看到朱標的時候,會有那種特彆的感覺,敢情是因為他在笑自己昨天有色心沒色膽?
不對,自己還有什麼色心,要不然早撲過去了!
自己是正人君子好吧!
心中這麼想著,他忽然也笑了起來,說道:“是啊,雜了?男未婚,女未嫁,我喜歡她咋了?”
朱標看到他的反應反而一愣,沒想到朱海軍竟然坦蕩蕩起來,這下就沒意思了。於是,他便說道:“那為兄就點春蘭進來表演節目了?”
朱海軍聽了,毫不猶豫的點點頭說道:“好!”
於是,春蘭奉命進殿,這次是帶著琵琶,顯然是準備彈奏一首琵琶。
朱海軍一看到她進來,便不再看朱標了。
春蘭以前沒什麼感覺,但是這一次,她知道朱海軍在另外一個世界看著她,想著在那個世界的經曆,想著洪武皇帝的旨意,不由得微微有點臉紅了。
朱標看看朱海軍,又看看春蘭,臉上又出現了無聲的笑容。
正在這時,就聽到朱海軍開口對他說道:“標哥,你告訴春蘭,讓她在演奏的中間插播一段廣告,就說她將要進行直播,請大家關注起點叫天號。”
朱標聽了,自然不會有意見,便把朱海軍的話傳達給了春蘭。
春蘭一聽,便知道自己是肯定有機會又會被傳送到那個海軍身邊去,頓時,內心的高興表現在她身上,就似乎整個人活過來一般。
當然,這個比喻不是很貼切,畢竟她本身就是活的。就隻是相對於她以前來說,就好像是更有主動意識,靈動了一些。
也不知道是不是朱標的錯覺,反正他覺得這一次的琵琶,彈得比以前都要好聽一些。哪怕以前也是一氣嗬成,但是今天感覺就更流暢,甚至多了一種韻味。
表演結束之後,春蘭有點依依不舍的離開了大殿,而朱標又從她的案幾上抽出幾張紙給朱海軍看,這是要給朱海軍的公眾號文章用的。
隨後就沒什麼好說的了,朱海軍就結束了今天和洪武位麵的通訊。
時間一晃,很快第三天便到了。
朱海軍看著時間,趕緊打開了洪武位麵這邊的時空通訊。
視頻一彈出來,他就連忙問朱標道:“標哥,傳送的功能能用了嗎?”
等到說完之後,他才看到這一次,朱標是在他母後這一邊,正在和馬皇後說話。
朱標聽到他的聲音,然後看向他,當即笑嗬嗬地回答道:“剛好能用,你是要現在就傳送嗎?”
馬皇後聽到他說話,便知道是朱海軍來了,便沒有再說話,就在一邊聽著兒子說話。
朱海軍看到他的笑容,感覺有點賤兮兮的,就連忙解釋道:“標哥是不知道,我媽上次見了春蘭之後,已經問了好幾次春蘭的事情,我都煩死了。”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然後又馬上補充說道:“還有,我們也要確認一下,剛剛能傳送的時候,能在我這邊待多長時間?這些數據我們都是要有的,你說對不對?”
朱標聽了,還是笑嗬嗬的回答道:“對,你說的都對。”
聽到他這話,朱海軍想打他。
但是打不到他,算了,就不打了。
就見朱標那邊傳了命令,讓春蘭進了大殿內,然後對春蘭說道:“現在我送你去海軍那邊,記住我父皇說的話。”
春蘭一聽,不由得喜出望外。臉色一紅之後,連忙答應一聲。
朱海軍看到這裡,感覺好像有點熱,連忙對朱標說道:“標哥,你先等一下。”
朱標一聽,有點意外,便看向朱海軍道:“怎麼了?”
春蘭聽到朱標的話,有點意外,心中不知道為什麼,也多了一點擔心。
朱海軍這邊,連忙給朱標解釋道:“你等一下,我要先準備一下才好。”
朱標聽他說完,然後就看到他飛快地衝到一邊的牆角,拉出了一個折疊的屏風,然後就在客廳的空曠地方拉開,圍成了一個比較大的圈子,就像他自己當時在造船廠衙門布置的一樣。
朱標甚至還看到朱海軍拿了好像春蘭之前穿過的那身衣服,然後放在了屏風裡麵靠邊上的一條凳子上。
然後朱海軍才走到屏風前麵的沙發上坐下,再對他說道:“標哥,可以了。”
朱標看到這裡,不由得笑了起來,對朱海軍說道:“真看不出來,賢弟還是個很細心的人。”
朱海軍聽了,咧嘴一笑道:“那是肯定的了。”
朱標見他竟然不謙虛,也是笑了一下,然後就沒再多話,集中思想,點了傳送功能,開始傳送早已等待在那裡的春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