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兔澤家的路上,銀古又開始為兩人講解兔澤家的來曆,“兔澤一族是專門為蟲師提供信息服務的族群。”
他抬頭看了眼兩個在樹上跑酷的少年,倒是不擔心他們會聽不見自己說話,他已經充分感受到這兩人的聽力有多變態了。
“守護「虛」是兔澤家代代相傳的職責,但聽說古時候先祖曾受過蟲師恩惠的族群,所以先祖立下誓言,會無償幫助遠行的蟲師。”銀古道:“這一族現在都在堅持自己的理念,和蟲師們的關係都很好啊。”
神裡蓮落到銀古旁邊,至於宇智波泉奈?這家夥已經跑到百米開外去了。
銀古繼續說:“但是兔澤家每次隻會給一位蟲師提供一個玉繭,玉繭不能用了的話,可以回去換新的。除此之外,他們也負責給蟲師們傳遞消息。”
他舉了個例子:“比如說,我要給淡幽傳信,把信件通過玉繭傳遞回去後,兔澤家的人就會將信從另一個玉繭中拿出來,再放在寫著‘狩房淡幽’名字的玉繭中,信件就成功傳遞出去了。”
“但我一般是不會通過這個玉繭給淡幽傳信就是了,從兔澤家獲得的玉繭主要是用來傳遞委托信件的。”銀古笑道:“私人的話,我會用另一個。”
宇智波泉奈又通過另一條路跑回來了,要不是突然出現的聲音,銀古差點都沒發現。
銀古穩了穩自己的小心臟,接著道:“在這個世界上,有很多個蟲屋據點。如果人們發現自己陷入了和蟲有關的災難裡,就可以向蟲師請求幫助,他們可以自己聯係蟲屋,然後由蟲屋找出合適的蟲師前往。”
“這就涉及到另一個東西了——蟲脈。”銀古道:“這是種無害蟲,目前發現的本體隻有一個,本體身上會誕生出很多子體光珠,不管光珠在哪裡,都能從本體看到個大致地點,也就是區域。”
“負責守護蟲脈的是另一個家族,總之,他們可以通過大的光珠,去查看小的光珠的位置,然後通過篩選,讓距離最近的蟲師去查看是否是蟲的問題,如果是的話,蟲師也會試著解決。”
“一般來說,蟲師們不會拒絕。如果被拒絕了的話,他們會試著給另一個相對比較近的蟲師傳信。”
“不過。”銀古頓了下,說:“蟲並不是可以廣而告之的生靈,因為世上絕大多數人都看不見,由蟲引發的災難在他們看來和海嘯、地震、泥石流沒有區彆。”
“所以,蟲師們能正經接到的正經委托,也不多就是了。”
反而蟲師們在四處遊曆時,遇到的由蟲引發的事件要多些。
“回到之前的話題。私用的玉繭兔澤家也有進行製作,畢竟人的需求是無法滿足的嘛。但要收取費用,而且不包更換,並且要求每年檢查、不能用了的話必須交由兔澤家進行回收。”
“要是做不到這兩點要求,兔澤家不會向無法遵守要求的蟲師提供有償玉繭。”
兔澤家也算是壟斷了一片地域的玉繭供應了,而在其他地方,也會其他會守在虛穴旁邊,製作玉繭的家族,當然,那些家族就不會無償供應玉繭,連送信服務都要收取少許錢財。
“如果光脈流經的樹上冒出了虛,就會因排異反應長出這種蟲瘤,蟲瘤裡麵,就是虛穴。”銀古,“隻有虛穴周邊,才會誕生「虛」這種蟲,才會出現這種獨特的玉繭。”
終於說完了,銀古長呼口氣,喝了口由神裡蓮遞過來的水。
“這樣啊。”神裡蓮覺得自己要利用玉繭傳遞信息的打算終於完全落空了。
因為忍者裡麵,他目前還沒找到一個人能到「蟲」,唯一的特例就是水無月冰葉,但水無月冰葉的成功(?)無法大規模複製。
宇智波泉奈也在思考這件事,他想了想,漂亮小臉蛋上給出認真地建議,“不管是蟲脈還是玉繭,都是因為蟲師的需求才會出現。”
“但是我們是忍者。”他說,“我們不一定要完全複製這些東西,研究一下的話,一定也有忍術可以實現定位和實時通信。”
至於科技?現在大家對於科技還沒有概念,反正不管是神裡蓮還是宇智波泉奈,都沒有見過科學興國的範例。
就算兩人成長起來的世界不同,但都屬於神話側?玄幻測?魔法側?的範圍。
“那回去就成立一個研究部。”
神裡蓮做下決定,他隻是懶想要摸魚而已,他覺得自己肯定能找出合適這方麵的人才——他一個人承包所有事是不現實的。
而且神裡蓮本身也不是研究狂魔,雖然他點亮了這方麵的天賦,但自從砍死自己老爹後,他的研究動力就大大下降了。
由此可見,如果一個人身邊要是沒有威脅、又衣食無憂、還暫時沒有感情問題的話,要是這個人不是天性自律勤奮,沒有一顆想要奉獻或者是探究未知領域的旺盛好奇心,結果就會變成……神裡蓮這種天天都想要摸魚的樣子。
至於提出這個建議的宇智波泉奈,雖然他現在也很勤奮,沒有絲毫偷懶的練習治愈術和封印術,但不妨礙他的心情很放鬆。
這裡不是忍界,沒人知道宇智波,也沒有忍者,不管是村落還是城鎮都透露出滿滿的生活氣息,和諧又協調。
宇智波泉奈踩著深秋鋪蓋在大地上的落葉,他以前從來沒有心情去欣賞哪裡的景色好不好看,訓練和在戰場上努力活下去就是他要為此掙紮一生的事,待在哥哥身邊是他最放鬆的時候。
在宇智波斑麵前,他可以肆無忌憚的奪取哥哥的注意力,並且通過撒嬌手段來釋放每天壓抑的心情。
雖然他也不怕父親啦,但父親在他眼中有一層生來就有的威嚴buff,所以最親近的人還是哥哥。
“蓮。”宇智波泉奈輕喊一聲,他眼中倒映著深秋色彩,安靜又靚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