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裡蓮召喚……啊不,應該是委托忍者跨世界進行獵鬼活動並不是沒有引起遠在另一個大陸的鬼舞辻無慘的注意,要說最開始鬼舞辻無慘還沒察覺到,但在最近幾天中,鬼消失的速度遠超過去,讓鬼舞辻無慘不得不將目光看了回來。
作為鬼之始祖,鬼舞辻無慘傲慢、自大、陰毒且自私,控製欲極強,手下每一隻鬼都在他的掌控之中,隻要他想,他就能瞬間控製那些鬼,不管是下發命令、還是讓對方去死,對方都無法反抗。
唯有鬼殺隊讓鬼舞辻無慘感到無比煩人,每當他要忘記這些家夥的時候,總會有一兩個人跳到他麵前,用怨恨的目光看著他。——當然,這些人最後都死了。
畢竟人類的力量,怎麼可能敵得過他的存在!
——鬼舞辻無慘最初也是人類,他出生在名為【舞辻】的貴族家庭中,但他剛誕生時被人認為是個死嬰,要不是微弱的哭聲提醒了產婆,估計他早被埋進了墳墓裡。近二十年的生活他憑借著絕對不想死的信念在鬼門關來回闖蕩。
後來,一位醫師為他研製了藥物,他在食用後身體情況卻快速惡劣下去,出於憤怒和絕望下,他殺死了這個醫師,結果沒過幾天,他發現自己的身體不但恢複健康,還得到了不老不死且更加堅韌的□□,唯一的不足便是無法看見陽光、往常無害的紫藤花對他而言卻變成了劇毒。
他找到了死去的醫師的藥方,隻有一味青色彼岸花遲遲找不到,為了消除弱點、變成完美的生物,鬼舞辻無慘開始發展下屬,每一刻都在尋找青色彼岸花的路上。
……扯遠了,總之,鬼舞辻無慘沒有刻意去絞殺鬼殺隊,在他看來這個組織根本就威脅不到他,他隻是覺得鬼殺隊像是蒼蠅那樣煩人,每次在即將拍打到它的時候卻總能提前飛走,但隻要蒼蠅不出現在他麵前,那他根本就不會注意到這種微小之物。
但這次不一樣。
哪怕是鬼舞辻無慘,也感覺到了某種不妙預知。
從鬼血傳回來的‘走馬燈’畫麵中,鬼舞辻無慘得知的情報要比鬼殺隊當主要詳細得多,那些能腳踩樹乾、飛簷走壁、招風吐火、凝水成冰的哪裡是人類,是妖怪還差不多!
這一刹那簡直令鬼舞辻無慘夢回平安京時期。
鬼舞辻無慘毛骨悚然,在某種未知和恐懼的催促下,他連忙走海路回來看情況,然後剛到岸邊,他的身體忽然僵住,從鬼血中傳來的景象,是那樣的——
炙熱如烈火,燦爛似金陽!
像是神明一樣。
……
然而被鬼舞辻無慘評價為‘炙熱如烈火,燦爛似金陽’恍若神明降臨的兩人卻沒多想。
山野中,無法沐浴陽光的惡鬼的藏身之處多半是土下、或者山洞中,宇智波斑早已總結出這種玩意兒的躲藏規律。
他此時站的遠遠地,神色冷漠地注視著由他而燃起的天照火焰,山上被他設置了查克拉結界,火焰無法蔓延到他處。
黑色的火焰席卷結界內一切腐爛之物,山下注意到這一幕的人不可思議且難以置信地慢慢朝這裡聚集,在這個‘神跡’傳說仍然盛行的時代,這樣的場景無疑令人十分敬畏。
“山神……”
死了嗎?
穿著破舊布衣營養不良的青年恍惚地看著那好似能燃儘一切的黑火,他們村子裡近來有祭祀的習慣,村民要向‘山神’送上人祀,他家恰好被選中要供奉人牲,山神偏好幼童,他家正好有對才四歲的兒女……
想到這裡,青年抹掉即將泛出眼眶的淚水,隨即他就在周圍圍觀村民的注視中,義無反顧地衝向火海!
“次郎?”
站在另一邊山崖上的宇智波斑也沒想到有人竟然會往裡麵跑,他的結界術造詣還不到高深的程度,他所布置的這個結界是單向的,隻準進不準出,哪怕是地下幾十米的土壤,都會在天照的灼燒下化為灰塵。
他下意識要去救人,但在要動作的時候卻停下來。
從地下忽然延展出一根藤蔓抓住這個朝火海跑去的男人,千手柱間的身影隨之就在不遠處出現,他雙手分彆撈著一個小孩,笑容燦爛且蠢的朝宇智波斑看去,並且興奮地大喊一聲:“斑!!!”
宇智波斑彎上去的嘴角又落下來,他低頭看著這個一身帶娃鄉土氣息的摯友,一時熟悉的頭痛和無可奈何都冒了出來。
千手柱間喊完這一聲就先把這兩個小孩放在地上。
他揚起笑容掃了眼這群村民,聲音爽朗:“這兩個小孩…”
還沒說完,那個被千手柱間拉回來的青年連忙趁著村民沒看清孩子臉時奔過來將兩個小孩抱進懷裡,他道:“是我家孩子!多謝…”
他這句話也沒說完,便被兩道哭聲給打斷了。
……
次郎是個很普通的男人,在他的雙胞胎孩子兩歲時,山上來了一位‘神明’,要求村民向祂祭祀,要是不從,便會隨機挑選一副人家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