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對方幾人也都一一回稟,他們也有差不多的遭遇。
“很好,在發榜之前你們都不要表現出對他們招攬的抗拒。”
“是。”
“嗯,回去吧,準備明天的殿試。”
“是,我等告退。”
等房間內的人都走後,齊煜跟應星倒是很有性質的在喝茶。
這些人都是他們找到的有誌之士,才華智謀學識都有,端王一係在科舉係統上做手腳都是在前十名,至於後麵的在一定程度上是按照真實成績排出來的。
隻不過在發榜之前,他們會跟這些人密談一番,若是跟他們站隊,那你的名字就會出現在金榜之上。
若是回絕了,那麼他們便將應該出現的名字抹去。
麵對這樣的抉擇,往屆絕大多數人都同意了,他們寒窗苦讀幾十年不就是為了考取功名,有一個錦繡前程?
再說金榜題名之後,接受封賞還不是要在朝中選擇一個站隊,現在有一個能夠操控科舉流程的隊伍邀請,拒絕才是腦子讀壞了。
當然在這眾多學子當中不乏有不與這些人同流合汙的,這些人原本對自己非常有信心,就因為拒絕了站隊邀請,那名字便被抹除了。
出來這事兒,不甘心的學子當然會鬨,但是還沒鬨出來什麼水花,就被壓進大牢,隨便按上個罪名,再以嚴刑屈打成招,最後的結局往往淒慘無比。
所以有這樣的前車之鑒,通過殿試的學子隻有一條路可走,即便有人良心難安,也不敢做出什麼動作,因為他們清楚這些人的能量太大了,他們隻是以卵擊石,北齊的科舉已經爛透了!
這樣的動靜都是在暗地裡進行,朝中不是沒人起疑,但這些人往往還沒有行動,就已經被調任到其他地方。
這個東西存在太久,盤根接錯,形成一個龐然大物。
齊惠王在任的時候還沒現在這般嚴重,但當時也不是他想動就動的,因為那樣會讓這些人破釜沉舟,動蕩起來的代價太大。
隻是沒想到這個問題一直被拖到現在,齊煜在了解到現在科舉內部的大致情況後,就清楚隻有將他們連根拔起,才能根除,徐徐圖之隻會釀成更大的禍患。
他敢這麼做的原因自然是有喻白這個‘靠山’,這位年輕的帝王非常清楚,端王一係就是老師留給自己最後的作業,他隻要能夠鏟除掉齊和昶一派,什麼後果在喻白手中都是可控的。
有一點齊煜不知道的是,在殿試尚未開始的時候,齊和昶就有傳信給陳成和等人,讓他們小心這次,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雖然齊和昶那邊還在為秦家的事情惱火,但科舉此事事關重大,他還是抽出來精力寫信提醒他們。
陳成和表麵上答應的很順嘴,但實際行動並沒有改變,他們太清楚自己建立的這個體係,就如同鐵桶一般。
還有不少人覺得端王的擔心是多餘的,覺得近些年端王是越來越沒有鬥誌了。
當然更多的是他們舍不得到手的那麼多金錢,三年一次的科舉能夠讓他們一夜擁有數值不僅的財富,還有未來潛在的利益。
如此巨大的誘惑,他們怎麼可能拒絕,十幾年的經營也成為他們肆無忌憚的資本。
甚至他們這些人,有時候在心裡想過非常瘋狂的念頭,若是這些被公之於眾他們不會討饒,隻會反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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