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說紛紜,但總歸多數人歇了做側妃的心思。
“唉,沒勁。”虞清歡長長舒了個懶腰,“這麼著急就來試水的,都是些沉不住氣的貨,人啊,隻要沉不住氣,就不會有什麼大出息,明知道她們沒有什麼戰鬥力,但還不得不去應付,當真累得慌。”
綠猗道:“其實也不是白做,至少經過這件事後,那些沉得住氣的,也不能輕看了王妃。”
虞清歡道:“她們輕不輕看無所謂,我本就不在乎她們怎麼想,我隻是不希望每天都有些阿貓阿狗來挑釁,時間久了,也會疲於應付。”
綠猗笑道:“誰讓咱們王爺有權勢,有地位,還有天下無雙的樣貌?奴婢先前,不也生過非分之想麼?”
虞清歡笑了笑,沒有說話。
謝韞從角落裡殺出來,怒氣衝衝地道:“王妃,你竟然讓謝某出賣色相!你個蛇蠍心腸的女人!”
“你想利用我幫助王爺,我為何不可以利用裡給王爺擋桃花?不都是為了王爺好麼?”虞清歡摸了摸下巴,審視他道,“再者,讓你出賣色相那是看得起你,長得醜的本王妃就不會考慮。”
“你……都知道了?”謝韞迷著眼睛。
謝韞想要利用虞清歡找到幫長孫燾解毒的方法,所以才會把長孫燾中毒一事告知虞清歡,這點小把戲虞清歡仔細想想就明白了,但她不得不承認,謝韞算計人心,十分地老辣精準,雖然計謀不怎麼厲害,效果卻是十分地好,好到虞清歡心甘情願地中他的計。
這也正是虞清歡覺得十分不爽的點,所以虞清歡隻要逮著機會,便不會讓謝韞好過。
“你……你不知道我知道了麼?你是傻子麼?”虞清歡白了氣衝衝得謝韞一眼,抱著手走了,回房讓綠猗她們去準備解毒的材料,然後躺在床上補覺。
另一邊,原氏被阿六趕出來後,灰溜溜地回家了,虞謙那邊她倒是不敢做什麼,不過相府老夫人那裡,一哭二鬨她還是稍微敢的。
“母親,虞清歡那小賤 人實在太狠毒了!她直接就讓人把媳婦給趕了出來,”原氏捂住肚子,聲淚俱下地道,“她完完全全不把相府放在眼裡,實在是太囂張了!”
老夫人恨鐵不成鋼地歎了口氣:“你也真是的,好好的機會就這麼浪費了,真不頂用!”
原氏哭得更凶了:“母親,這真不賴媳婦,都是虞清歡那小賤 人,不知道哪裡學了一些旁門左道的手段,邪門的很,尋常人根本就拿不到她的錯處。”
大房占嫡又占長,好處都讓大房給占了,二房三房自然是不服氣的,所以樂得看到原氏吃癟。
二夫人用帕子擋住嘴角,笑道:“母親,可不是不頂用麼?淇王府門口都豎了牌子,說什麼‘虞家大夫人與狗不得入內’,大嫂這笑話,不用等到明天就能傳遍滿京城,可惜公公兢兢業業在朝堂謀劃,一輩子沒有被人詬病,如今一生經營出來的清譽,可都毀在大嫂身上了。”
平日原氏捏著中公的鑰匙,沒少克扣三房的用度,加上原氏一雙兒女都不錯,所以她一直擺著高高在上的態度,三夫人早就看不慣她了,見二房幸災樂禍,她連忙煽風點火,添鹽加醋地道:“二嫂,你也偏袒大嫂了,大嫂這本事,何止讓公公在朝堂丟臉,就算你我出去串門子,恐怕也會讓人笑話,大嫂丟的,可是全家人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