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可以肯定,那一世的她,絕對是蠢死的。
這人簡直把無恥和不要臉寫在臉上,什麼個肮臟汙賤的心思,昭然若揭。
都不需要去仔細發掘,便能知曉他是個什麼心思。
秦臻見到這樣的笑,隻覺得頭皮發麻。
他氣急敗壞:“你笑什麼?!”
陸明瑜不緊不慢地說:“我出身低賤,我無法選擇,但是我不像你,自輕自賤。”
“表哥也是讀過書的人,說話怎麼這般難聽?你父母把你生下來,就教了你這些?”
秦臻正要破口大罵。
陸明瑜把手指抵在嘴邊:“噓!做個人吧,彆咋咋呼呼的。”
麵對這樣的“虞清歡”,秦臻一時竟不知所措。
以往隻要他皺皺眉頭,他就可以控製“虞清歡”的喜怒哀樂。
如今他都已經氣急敗壞了,“虞清歡”竟然無動於衷。
竟然敢無動於衷!
這叫他如何接受?
於是他假意離開,以此威脅:“虞清歡!我受夠了!我拋下身份地位和你離開!我為了你變得一無所有!沒想到你這麼快就露出你的真麵目!我真後悔為了你拋下一切!”
說完,他心滿意足地看著“虞清歡”,心想這最終的殺手鐧,還不能拿捏?
可正當他滿懷期待地等待“虞清歡”求他留下時。
“虞清歡”露出一抹笑意。
“你知道你一無所有,你還怎麼離開?秦臻,像你這樣一無是處的廢物,你能活著走到有人的地方嗎?”
陸明瑜說完,把一條樹枝扔給他:“想活命就自己想辦法抓魚,看在親戚一場的份上,興許我會幫你烤。”
秦臻再度難以置信地看著她。
陸明瑜噙著笑意:“看著我做什麼?你自己沒手沒腳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