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一生都會被打上惡魔的烙印,在彆人眼中,你永遠都是一個不值得信任,且需要防備的危險家夥,他們隻是在利用你而已,而背叛…隻需要一次…就足夠了!”
“小子…你太年輕了,這世上最黑暗的不是惡魔…而是人心…”
任傑眯眼:“說完了麼?”
小王獰笑著:“魔種已經在你心中種下了,早晚有一天會生根發芽的,你跟我是一路人,隻可惜…我看不到了,哈哈哈哈…”
“殺了我!我認栽…”
任傑搖著頭,笑的燦爛:“就安靜的享受生命逐漸流逝的過程吧,你應得的!”
小王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著任傑,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口中不住的湧出鮮血…
足足掙紮了三分鐘,才徹底死掉,趴在原地不動了,而任傑隻是蹲在他的身前,安靜的看著他死掉。
隨即割掉他的頭顱,吸收了小王的基因碎片,將其屍體拖進坑裡,一鍬鍬的埋掉。
今晚所有參與了行動的撲克牌成員已經死絕了,而這山城,也真的成為了他們的埋骨之地。
用鍬重重的拍了兩下墳包,任傑這才鬆了口氣。
而後掏出初雪折扇,安寧還在畫中呢,扇麵上天降正義四個大字也綻放出耀眼金光,甚至比棉北那次還要耀眼。
顯然是認可了任傑做的好事,團滅撲克牌也算是大功一件了。
由於字中真意變得充盈起來,呱呱那虛淡的身影也隨之恢複了些許。
放在水墨世界中的安寧也被呱呱從畫中搬了出來。
雖然烏毒已解,不過安寧隻是普通人,體質並不是很強,所以依舊處於昏迷之中。
看著安寧滿身的狼狽,高高腫起來的臉頰,以及脖頸間的血痕。
哪怕已經把小王他們殺光了,任傑還是氣不打一處來。
好在場中有不少恢複係的基因武者,直接給安寧治療了一波,全身傷勢都痊愈了不說,麵色也變得紅潤起來。
隻見安寧睫毛微動,緩緩睜開了眼睛,剛一睜眼,就見任傑跟陶夭夭,還有薑九黎她們守在自己的跟前。
安寧的眼淚一下子就湧出來了,不禁一把將任傑跟陶夭夭摟在懷裡,死死抱著不願鬆手,仿佛一鬆手就會消失掉一般。
“不是做夢,你們都還在,這一切都結束了是麼?那些壞蛋都繩之以法了嗎?”
陶夭夭也哭了起來:
“都結束了,我哥把那些傷害咱們的壞蛋都噶掉了,已經沒事了,媽!嗚哇…”
就算是再堅強的孩子,在媽媽麵前也會變得柔軟起來。
任傑輕拍著安寧的後背:“安寧阿姨…對不起,要不是因為我,你跟夭夭也不會…”
可安寧卻不住的搖著頭:“沒事…阿姨沒事…都過去了,你們兩個沒事就好…比什麼都強…”
任傑張了張嘴,欲言又止,一直想說的那個字卻始終說不出來…
最終還是歎了一口氣,沒再說話。
一家三口足足抱了三分鐘才緩過來,而眾人望著這一幕,臉上也露出了姨母笑,
經曆了如此凶險的一晚,大家都沒事,成功的化險為夷,這才是最好的結果吧?
而任傑也真的儘了自己的全力,讓結局成為了自己所期望的那樣。
不過沈辭的心可是半點都不安啊?
天知道任傑心裡的氣撒沒撒出去?
有氣憋著的話,可是要出事的啊?
心裡沒底的沈辭,不禁叫了下任傑,將他叫到一邊單獨談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