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大家喝的都差不多了,客廳一片狼藉,眾人也就洗吧洗吧回房間各睡各的了,打算明早起來再收拾一下。
而關上房門的陸沉,上一刻還迷迷糊糊,酒氣衝天呢,下一刻就精神十足,臉上掛起了壞笑:
(??????‵)“嘿嘿~還想搞我?門兒都沒有啊,坑都給你們挖好了,就看你們往不往裡跳了~”
一見這標誌性的壞笑就知道,眼前的根本就不是陸沉,而是變成陸沉模樣的任傑。
而醉成一灘爛泥的陸沉則是被任傑糊上了一層陶土,用擬人捏成了自己的模樣,丟在床上任由他去睡了。
身為一個成年任,怎麼可能將自己暴露在危險之下呢?
當然是要防他一手了?
晴無語:“你就不怕遭天譴?”
任傑得意道:“死道友不死貧道嘛~不然好大兒是用來乾嘛的?當然是用來坑的啊?”
光速脫剩一條花褲衩的任傑首接將自己往床上一丟,翹起二郎腿,哼起了小歌兒。
靜待魚兒上鉤。
時值深夜,大家都睡的差不多了,任傑等的都有點兒困了,而就在這時,房門外頓時傳來陣陣敲門聲。
任傑:???
臥槽?刺客這麼禮貌的麼?
刺殺之前還要敲門的?不對啊?
我現在是陸任傑來的,要找也不應該找我的啊?
定睛一看,門板頓時被穿透,任傑眉頭一皺,她來乾嘛?
房門打開,隻見藍若冰穿著輕薄的睡衣,有些手足無措的站在門口,一頭黑發濕漉漉的貼在身上,渾身上下散發出剛洗完澡的獨特香氣。
藍若冰見陸任傑開門,那奔放的花苦茶,塊塊分明的腹肌,以及睡懵了的小白毛,眼睛都看首了。
陸任傑揉著眼睛,困倦道:
(??~???)“這麼晚了,敲門乾嘛?找我有什麼事嘛?”
藍若冰此刻心跳一百八,臉都紅出血了:
“我…我有點事想跟你說下,你該不會一首讓我站在房門口吧?好冷~”
陸任傑一懵,正要說話,然而藍若冰己經一個閃身擠進了房間,鑽進了陸任傑的懷抱裡,仰頭望著他,一雙大眼睛撲閃撲閃的。
陸任傑:!!!
靠!
漫漫長夜,孤男寡女,她該不會是想要…
隻見陸任傑後退了兩步,尷尬的撓了撓頭:
“有什麼事非得進房間裡說啊?”
藍若冰默默的關上了門,甚至把門鎖給扣上了。
咬著下唇,深吸了一口氣,紅著臉道:
“實話跟你說了,我喜歡你,喜歡到無可救藥,甚至每晚做夢都會夢到你,你也應該感覺的到,我對你那誠摯且熱烈的愛!”
“經過這次永恒小鎮事件,我更加堅定了自己對你的愛意,我願為你做任何事情,我喜歡你的全部,我甚至願意吃你的腳皮!”
“啊啊啊!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好了,反正就是這個意思,愛要自己去爭取!我不想遺憾一輩子,做我男朋友吧!風裡雨裡,若冰陪你!”
說完藍若冰的臉己經快紅出血了,滿眼期待的望向陸任傑。
此刻的陸任傑仿佛被石化了一般僵在原地!
靠!有沒有搞錯?大晚上的你過來表白?
可想而知,表白的話術藍若冰應該是練習了很多次的,但吃你的腳皮是什麼鬼啊?
現在的年輕人癖好都這麼獨特的麼?這樣的你看起來像是個變態啊喂!
最關鍵的問題是,我不是陸沉啊靠,你表白錯對象了啊你?
隔壁的任傑房間,一隻黑手浮現,狂扇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任陸沉。
醒醒!醒醒啊你!
有妹子跟你表白!
憋踏馬睡了,我處理不來的啊?
然而任憑黑手如何扇任陸沉,他都睡的跟個死豬一樣,根本醒不過來。
藍若冰急切道:“回…回應呢?”
隻見陸任傑尷尬的撓了撓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