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就慌張的在身上摸了起來,顯然是在找零錢。
黃梁的臉都綠了,誰特喵給你拜年了啊?
那是老子的技能,你為啥什麼事兒都沒有?多少尊重一下我磕的這個頭啊?
然而梅錢翻遍全身也沒找到半毛錢,反倒是找到了一個掛在脖子上的可樂瓶蓋,其上寫著再來壹瓶…
其滿臉的不舍,最終又塞回懷裡了…
黃梁捂臉,你特喵為什麼會隨身帶著個中獎瓶蓋啊?
而且你連一個瓶蓋都舍不得給我啊你?
實在沒找到錢的梅錢看到了地上那碎裂的硬幣,其連忙跑過去,在地上劃拉了一下,將硬幣碎片遞給黃梁。
“對…對不起,我實在沒有錢,聽我名字你應該也能理解,要…要不把這個給你?”
黃梁的五官都扭曲起來,那特喵不是我的錢麼?你拿我的錢給我當壓歲錢?
真?壓碎錢啊靠!
“啊啊啊!我踏馬磕死你啊!”
氣急敗壞的黃梁啥也不管了,抬頭直朝著地麵暴力磕去!
“黃狼叩首?三拜九叩之大禮!”
隻聽“砰砰砰砰砰!”一連串的磕頭聲傳來!
黃梁甚至把自己的頭都磕出了大紅包,他就不信磕不沒梅錢!
隻見梅錢站在原地,更尷尬了…
他是覺得自己給的錢少了,於是想要多磕點給自己麼?
“不是…我是真沒錢啊?光這麼受著也挺不好意思的,我…我還是還給你好了…”
“啪嗒”一聲,隻見梅錢也跪在了地上,二話不說就開始朝著黃梁磕頭。
兩人直接對著磕上了,隻要我頭磕的比他多,就不用給他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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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場中就出現了極其古怪的一幕。
兩個選手在擂台上啥也不乾,對著磕頭,你磕一個我磕一個,生怕比對麵磕的慢了。
觀眾們全都沒眼看了,這倆人到底是在結拜,還是在拜堂成親啊?
祝安嘴角直抽:“所以…這就是你說的,黃大仙兒的邪性?他不是邪性,他是有病吧他?”
就連任傑都以手撫額,這種情況自己是萬萬沒想到的啊?
對磕可還行?
黃梁也急眼了,你特喵怎麼還給我磕上了啊?
在磕頭的這一領域,沒人比我更專業,也沒人比我更快啊。
“歐拉歐拉歐拉~”
黃梁勝負欲一上來,直接就磕瘋了,當場磕出了幻影,油田磕頭機都沒有他會磕啊。
直接在擂台上磕出一個坑來。
梅錢一看也急了,他這麼能磕,我得給他多少錢才行?
不行不行!我原本就沒錢,雖然窮但可不能拉饑荒啊?
梅錢這邊也開始加速了。
觀眾們紛紛捂臉,這種自殘式的打法自己還是第一次見啊!
你倆是想比一下看看誰先磕出腦震蕩,然後退賽麼?
腦袋裡要是沒有半斤麵糊糊,都想不出來這種打法的吧?
行了一百多個三拜九叩大禮的黃梁實在是撐不住了,跪在地上頭都磕出血了,鮮血順著鼻梁流了一臉。
而梅錢還在磕頭!
黃梁咬牙,再這樣下去不行,自己是來打比賽的,不是跟他比誰更會磕頭的。
自己磕了這麼多頭,除了讓梅錢身上的黑氣重如狼煙,似乎也沒什麼效果。
磕是磕不死梅錢了,隻能換招兒了啊。
我是大凶!我一定贏啊!
隻見黃梁跪在地上,笑眯眯的朝著梅錢抱拳道:
“梅錢兄弟?你看我像人,還是像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