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任傑身後的溫牧之也開始瘋狂演算,眼中紅血絲遍布。
四手之後,隻見任傑翻了個白眼,無語道:
“難怪都管你叫臭棋簍子,你下棋是真的臭,攔都不攔一下的?這麼明顯你還看不出來?我贏了!”
“夭夭跟你學下棋都白瞎了,連我都不如!”
說話間當場抬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直接給了臭棋簍子一個腦瓜崩。
“鐺”的一聲,比木魚敲的都響,功德+1!
臭棋簍子瞪眼,捂著額頭冒煙的大紅包!
“不是!你踏馬告訴我,剛下四手,你咋就贏了?”
任傑無語:
“這都看不出來?我這四個黑子,都連成一條線了,再下一字,我就五子一線了,你攔都攔不住,我不贏誰贏?”
諾~ '-' ?●●●●
臭棋簍子張大了嘴巴,滿眼紅血絲,一口老血就吐出來了:
“噗哇~你踏馬的!五子棋啊?圍棋!老子跟你下的是圍棋啊?誰跟你下五子棋了?”
“這玩意小學生都嫌幼稚不下的吧?”
任傑攤手:
“你一開始又沒說是圍棋?五子棋對於小學生來說過於幼稚,但對我這種大學生來說剛剛好~”
一旁的溫牧之已經在一旁尷尬的摳腳了,剛才我甚至還在分析,還說傑兄棋力高,我還算…
結果你跟我說這是五子棋?
噗哇~我這個以和為貴的讀書人第一次生出想要打任的衝動
臭棋簍子氣急敗壞道:
“下圍棋,再來一局,我非贏回來不可!”
任傑則起身扭頭就走:“欸?圍棋?不會下,不玩兒了~”
臭棋簍子:“~%?…;# *’☆&c$!任傑,我非得給你頭上也錘個包不可!”
任傑則是吼道:“夭夭哇,有個老頭要錘我!”
陶夭夭:!!!
她坐著輪椅便飆出來了:
“誰!那個老頭敢錘我哥?胡子給他薅折!”
臭棋簍子一個激靈,連忙坐回石凳,歪著頭吹著口哨不說話了。
而任傑則是歪頭望向溫牧之笑道:“看著沒?這不就贏了?”
溫牧之尷尬道:“可…可你下的是五子棋,他…他…”
可任傑則是拍了拍溫牧之肩膀:
︶.?︶〃“人呐,要學會變通,規則不利於自己的情況下,要學會打破規則,化被動為主動。”
“下什麼棋不重要,贏了才重要,讀書也不要把腦筋給讀死了嘛~”
這一刻,溫牧之望著任傑陡然瞪大了眼睛,一臉的驚為天人。
短短一局棋,竟飽含如此深意的麼?
他說的竟莫名的有道理,傑兄果然是高任來的。
臭棋簍子則是捂臉,這小子的深淺,通過這局棋也的確試出來了,這貨根本不按套路出牌,隻可惜毀了我的一世英名啊?
“既然是下五子棋,那我落一子,你吐個毛線的血?”
任傑攤手:“不過是大姨夫來了而已!這很正常的吧?莫慌~”
臭棋簍子:???
人家走下路,你大姨夫走上路啊?
就在這時,隻聽“轟”的一聲巨響,廚房裡冒出滾滾黑煙,玻璃都乾碎了,一隻變形的高壓鍋從廚房裡飛出來,直接轟進左側的廂房裡…
隻見薑九黎黑著俏臉,頭發上沾著的全是飯粒子,頭頂冒著白煙,扣著手指,不好意思的從廚房裡走了出來。
任傑咽了口唾沫:
“咋的?你倆在廚房裡崩爆米花呢啊?還是說用電磁爐煉丹,丹爐炸了?”
薑九黎的臉黑紅黑紅的,更不好意思了:
“阿…阿姨說不用我幫忙,不然今天就吃不上飯了,她自己就可以,但…飯應該要再等一會兒了…”
陶夭夭:′?ж?噗~
任傑:??ж??唔~
而就在這時,直麵左側廂房,一道佝僂的身影拄著拐棍便從房間裡顫顫巍巍的走出來了,頭頂還叩著一隻高壓鍋…
“我就算到自己今天會有這麼一劫,沒想到這麼大年紀了,還得背鍋…”
薑九黎臉都白了:
“呀!水鏡先生!”
ps:小夥伴們,青鋒這個月11號到20號出差,要去魯院培訓上課,為期九天,因為白天要上課,碼字時間很少,隻有晚上能搞,所以這段時間,我儘量保持日更兩章,更新時間視具體情況而定,儘量選擇中午或者晚上更新,培訓結束回家後,第一時間恢複正常更新,mua~愛你們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