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凱和司徒情你一言我一語,把清遠弄的瞠目結舌。
好半天他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咳咳,沒想到貧道竟然成了井底之蛙了,竟然不知道這世界上竟然還有如此天才之人。”
這已經不能用天才兩字形容了。
簡直就是“妖孽”!
就算是十大門派公認的三大天才,在這位麵前也黯然失色。
清遠道長搖搖頭,有些懷疑,他們這些年閉關鎖門,隻與其他門派來往,不與大唐交流的做法是不是錯了。
如果不是這次何大宗師三百大壽,他們根本不知道大唐竟然出來如此天才。
還在沾沾自喜。
卻沒想到,這才哪到哪,後麵還有更震驚的。
司徒情讚同的點點頭,麵露感慨。
“是啊。在莫宗師之前,我也沒想到,竟然有一人在這個年齡,就能把劍意提升到並意的境界。”
清遠:“……”
嘎巴一聲,清遠手中的杯子粉碎。
他顧不得落在他身上的渣滓,噌的一下站在起來。
“不可能!”
清遠道長已經控製不住聲音了,直接叫了出來,聲音都有點顫抖。
附近的人都看了過來,可都被清遠道長忽略了。
隻盯著司徒情一人。
司徒情這才發現自己圖痛快,又被那些得意洋洋的門派眾人刺激到,順嘴把莫如之給買賣了。
她下意識的捂住嘴,下一秒又放下。
這又不是不能對人說的秘密,她心虛什麼。
司徒情嬌笑一聲,“清遠道長你還是先坐下,咱們慢慢說。”
清遠道長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失態了。
“無量天尊,對不起司徒施主,貧道失態了。”
清遠道長單手稽首,坐了下來。
他很想繼續問,可惜司徒情先傳來音。
“清遠道長,這事等一會兒再說。”
清遠道長隻能將疑問放在心裡,接下來的時間,他都沒有認真看比武。
莫如之收回視線。
他也不知道那邊發生了什麼。
這裡這麼多繁星宗師,他如果發散精神力,萬一彆人發現,那就尷尬了。
莫如之的目光放在場上的兩人身上。
因為其中一人正是他的記名弟子尹封。
尹封對麵是一位宗派弟子。
這是尹封第一場比試。
這場比賽兩人有來有往,甚至這位宗派弟子還占據優勢。
圍觀的不少弟子,甚至開始打賭尹封能撐多長時間。
莫如之卻絲毫不慌。
甚至有閒心吃點水果。
沒看到那些宗派的前輩們,表情比較凝重麼。
因為他們知道,正在戰鬥的這兩個人,其實是尹封占據主動權。
對麵的人根本就是被他牽著鼻子走。
兩人就不是一個層次的。
這些宗派長輩不僅感歎,大唐又出來一位極有潛力的年輕人。
尹封第一次與宗派弟子對戰,對這些宗派弟子不熟悉。
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先拿這位戰鬥力一般的練練手。
是的,對戰的這位,在尹封眼裡就是練手的。
就是為了熟悉宗派弟子的戰鬥節奏,掌握他們的戰鬥特點。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可說起來容易,坐起來難。
尹封今年也就是二十三四,正是年輕氣盛的年紀。
遇到遠不如他的對手,尹封沒有特意追求速度,奪人眼球,反而踏踏實實,不急不躁。
太難得了。
不光莫如之滿意,就連綺羅都微微點頭。
讓這位大神點頭可不容易。
大唐這邊滿意了,宗派那邊就不滿意了。
很快就有人道:“這場算這位尹小友勝了。”
既然人家長輩都開口了,裁判薑楠自然上前分開兩人。
分開時,尹封的對手十分不解,也很不滿。
明明他就要勝利了,可怎麼就認輸了。
不僅這人,圍觀的那些小輩們也都急了。
“明明花師兄占據那麼大的優勢。用不了幾招,花師兄就要勝了。怎麼祝長老非要把花師兄給叫回去。”
“就是就是。這裡可不是大唐的京城魔都,這裡可是咱們十大宗派的地盤。怎麼能這麼受欺負。”
宗派弟子和大唐弟子挨得很近。
他們這些話一說出了來,自然就傳到大唐這邊的耳朵裡。
自然有人不願意了。
“諸位同道,這話就有些偏激了。”
“憑什麼就不能是你們花師兄,不敵我們尹師兄啊!”
“就是,難道你們一個個的都比你們祝長老厲害!”
“我經常看我師兄練劍,我最有發言權,我可以證明我師兄隻發揮了百分之十的功力。”
身為尹封的師弟,麥初一雖然修為低,但也不願師兄背負“有黑幕”的壞名聲。
不過他的話一出,宗派那邊的人就開嚷嚷。
“你是他師弟自然順著他說話,一邊去一邊去。”
麥初一:“……”
身邊傳來噗嗤一笑。
麥初一麵無表情的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