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早就不疼了,隻是心裡還是怕。
昨晚那一下,真是太疼了,讓她心有餘悸。
“有點。”她彆過頭去,臉上嬌羞得染上了紅潤。
“允你歇一日。”他看著她嬌羞的模樣,笑著道。
說著,他便起了身,他一向早起,或是去習武,或是清早讀一會兒書,是從不肯懶床的。
“你再睡會兒。”
他起身後,貼心的為她掖了掖被角,清早冷,她可不想起來,繼續窩在暖暖的被子裡賴著,待陸戟出去後,她本想再睡個回籠覺,隻是醞釀了好一會,卻再無睡意。
好像他一走,這被窩也跟著涼了下來一樣。
就說這男人沾不得,這才一晚,就讓她有些離不開了。
秦曉檸沒了繼續懶床的心思,沒一會功夫,也自顧起了身,出了外間,沒見到陸戟,該是去習武了,她徑直回了自己的後抱廈,從衣櫃裡選出衣裳來穿好後,又細細的梳洗打扮了一番。
直到小丫鬟來催,說是世子爺已經歸來,喚她去正屋吃飯,秦曉檸才出了自己的屋子。
陸戟已經穿戴整齊,正坐在餐案前等著她,見她進來,他隻覺得眼前一亮。
小女子明顯的刻意打扮了自己,淡粉色的緊身裙,外麵罩著紗衣,腰間束著月白的寬綢帶,款款走來,如同細柳搖曳,晃得人不由得跟著心神蕩漾。
陸戟揮手退下屋子裡服侍的小丫鬟們,不自覺的起身迎向她,抬手攬住那不堪一握的細腰,垂眸看著她頭上帶著的玉簪,問道:“這簪子是我送你的及笄禮,倒是頭次見你戴。”
她及笄的時候,他出征在外,是琥珀轉交給她的,說是他臨走的時候特意交代,讓琥珀在她及笄這日,代他轉交給她。
秦曉檸抬手抽下那玉簪,捧在手裡,摩挲著道:“這簪子太貴重了,我怕弄丟了,平日裡,都不舍得戴。”
那是最上好的和田玉,十分貴重。
他接過那玉簪,問她“一直沒見你戴,還以為你不喜歡呢。”
“好看嗎?”他問她。
這玉確實是塊好玉,隻是做工卻不過一般,是那種最簡單的花樣,絕不是老工匠所做,倒像是出自新手。
秦曉檸實話實說道:“玉是好玉,隻是你被玉匠給騙了。”說著,接過簪子,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