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倒吸了口涼氣:“怎的這樣狠。”遂又歎氣道:“要不要上點藥。”
秦曉檸自然也知曉這樣不好見人,支支吾吾問她:“這個,該上什麼藥?”
活血化瘀嗎?
還是,祛疤?
鬆枝的臉也跟著紅了:“待會,我去問問我娘。”
說著,又對秦曉檸道:“你這兩日彆出去了,聽說東府裡的那七公子要不行了,四夫人這兩日鬨得厲害。”湊在秦曉檸耳畔道:“我還聽說,那四夫人還要找你算賬呢。”
寧國公府東府。
三老爺這一房是東府裡的長房。三老爺官至正一品,任刑部尚書,其妻江氏出身郡王府,封號雲安。
這幾日,三夫人過得甚不舒心,西府世子爺將紈絝陸七郎打成了殘廢,四夫人張氏日日來找她哭鬨,弄得雲安郡主頭風病都犯了。
剛喝了湯藥,三夫人靠在軟榻上,撫著額,問身邊的貼身嬤嬤:“今日去瞧了沒?七郎如何了?”
嬤嬤長歎一口:“方才我親自去瞧了瞧,便是熬過去,也是個殘廢了,將來,怕是連床都下不來。”
三夫人冷哼了一聲:“這丟人現眼的玩意,東府的臉麵,真是全被他給丟儘了。”
嬤嬤道:“四夫人已經三天沒進食了。”
提及四夫人,三夫人隻覺得頭疼得更厲害了,惱怒道:“慈母多敗兒,她隻知曉一味寵溺兒子,如今釀成了大禍,她不反省自己,卻來逼迫我,嗬!簡直是豈有此理。”
話音剛落,外頭的仆婦進來回話,說是四夫人求見。
三夫人一聽,簡直是一個頭兩個大,又不好不見,隻得命人將人請進來。
四夫人一進屋,便“撲通”一聲跪在了雲安郡主跟前,嬤嬤哎呦呦的上前扶人:“我說四夫人,您有話好好說,這是做什麼。”
四夫人被扶著在椅子上坐下,抹著淚道:“三嫂,七郎被世子爺害成這樣,難道您跟三哥要袖手旁觀不成?”
三夫人蹙了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