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汽氤氳,浸得她的小臉越發的潮紅,他將她抵在大理石池壁上,俯身吻住她的唇。
這回很輕柔,舌尖抵開她的齒貝,溫柔的的引導著她,待她意亂情迷的時候,他才挺身而入。
她攀住他的脖頸,他穩穩的托著她,在溫潤的水裡沉沉浮浮,折回她沒哭,很受用一般,伏在他寬闊的肩上,低聲嚶嚀。
罷了,他鬆散的披上中衣,用巾帛將她緊緊的包裹起來,抱回梨花大床上。
小人兒似乎嘗到了一點甜頭,又主動纏了上來。
嫩白的身子,摸在手裡,綿綿軟軟的。
男人燥得難受,卻極力忍耐著,沒有太過,依舊是一點點的引導著她。
在她能承受的範圍裡用力,待人受不住的時候,他會停下,讓她緩緩,然後再出發。
停停歇歇,一直到後半夜,雖然時間極長,但這回,人卻沒哭。
事後,他湊在她耳畔低語:“這回還好?”
小女人臉兒羞得紅潤潤,一頭鑽進他懷裡,羞得不肯出來。
沒允她穿衣裳,男人摟著溫香軟玉,沉沉睡去。
第二日去私塾,上午上了課,下午教授策論的老先生帶著大家去了私塾前廳,聽男學那邊的士子策論,開拓小姑娘們眼界。
男學那邊的學生很多,大多是陸氏子弟,還有一部分是公府世交的子弟,也有很多寒門士子,陸家會挑選出有才學有前途的寒門士子,免費提供入私塾讀書的資格,讓這些子弟拜在陸家門下,將來高中入仕,也就是陸家門生。
所以,如陸家這般的士族大家,都是門生遍布天下。
男學這邊每月都有策論,先生們會挑選出優秀學生,有兩兩相對辯論,也有群辯。
這個世道,民風算是開放的,沒有諸如男女不同席那種特彆苛刻的倫理綱常,男學這邊有策論,或是蹴鞠,馬球等,女學那邊也可以過來觀賽。
今日是群策,分兩組,每組五人,先生給出的策題是:“立長乎?立賢乎?”
如今儲位空懸,隨著秦王被剿滅,累及宣宸王,連帶著宸貴妃也被聖人厭棄,原本將寶壓在宸貴妃所出的寧王身上的大臣不得不再尋出路,皇長子晉王,三皇子齊王,自然成了儲位相爭的最熱人選。
已經入夏,秋闈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