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戟又跟了上來,立在她跟前問:“那人是不是也跟那姓沈的一樣,戀著你呢?”
“裝什麼儒雅?”陸戟罵魏二爺:“真是恬不知恥。”
秦曉檸白了他一眼,重複道:“你說話文明些。”
陸戟冷笑:“怎的?我罵他,你還心疼了不成。”
秦曉檸又賞了他一記白眼。
陸戟緊鎖著眉:“難道她不知我是你男人嘛,竟還巴巴的往上湊?簡直就是無恥至極。”
“我還罵錯了他不成。”
男人一句疊著一句的說著,因為氣憤,聲音微微顫抖著。
秦曉檸回懟道:“他是我鄰居,又是我學生的父親,出門撞見了,說幾句話,怎麼就恬不知恥了?何故招來你如此辱罵。”
陸戟被懟得一時語塞,秦曉檸又哼著道:“若說無禮,那也是你最無禮。”
她翻出舊賬:“你來我這裡,不好生的叫門,抬手就打傷了我大門口的護院,我還沒跟你理論呢。”
“誰叫他攔我。”男人不講道理,被秦曉檸懟得臉色也跟著愈加難看起來:“我倒是覺得自己打輕了他,不光那是不長眼的護院,還有那些恬不知恥的男人,統統都該打。”
“待得空,本王非要好好給這些人點顏色瞧瞧。”他咬牙切齒的狠狠道。
秦曉檸知曉他是個暴躁脾氣,擔心他要對魏二爺不利,於是微微緩下語氣解釋道:“你彆亂說,不過是因為我是昭兒的先生,那魏二爺才與我有些接觸。”
“我說你跟他有什麼了嗎?”男人氣極,冰冷著聲音質問道:“你這樣解釋,簡直就是欲蓋彌彰。”
他盯著秦曉檸,冷冷的哼著道:“真是長本事了,離開我兩個月,倒是在這裡勾搭起了小白臉兒。”
見他說話如此難聽,秦曉檸“騰”的從床上坐起:“你在說誰?”
他指著門口:“這是我的宅院,你不喜歡,大可走人。”
陸戟怒極反笑:“我還沒跟你算賬呢,你還敢來攆我?”
二人正在屋子裡爭吵,外頭響起敲門聲,是迎風:“王爺,李大人回來了,有要事跟您回稟。”
又有事忙了。
秦曉檸還沒吵痛快呢。
她惡狠狠的白了陸戟一眼,不依不饒道:“待會再跟你算賬。”
陸戟冷聲道:“我還有賬要跟你算呢。”
“王爺,您在裡頭嗎?”迎風在外催道。
“在呢!”陸戟沒好氣的回了句:“讓他等著就是了,催什麼催!”
說著,他抬腳踢開擋路的椅子,氣呼呼的出了屋子。
秦曉檸將被他踹翻的椅子扶了起來,透過窗子瞧著走出去的氣鼓鼓的男人,她冷冷的哼了下,遂又重新倚回了床上來。
這是她自己的宅院,她可不怕他。
他都要娶彆人了,竟還有臉來管束她?
從前,她還願意替他守著,不打算再接納彆的男人,眼下經曆這一番,她倒是看開了。
憑什麼他能娶彆的女人,她要傻傻的守著。
往後,她就是要給自己物色好男人了。
找個溫柔俊俏的小郎君,和和美美的過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