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那邊,到底出了什麼事?”秦曉檸問。
鬆枝為秦曉檸係著衣帶子,聞言蹙緊了眉頭,絮絮道:“還不是那個喚作茯苓的小丫鬟嘛。”
這丫鬟就是前陣子跟賴媽媽鬨,要調著去芝蘭居的那個。
秦曉檸聞言,急著問道:“這個茯苓可是在大嫂那裡闖了禍事了?”
鬆枝苦著臉道:“可不是嘛,她調去了芝蘭居後,便去了大公子的書房當差,昨晚竟然趁著大公子在書房之際,悄悄的勾引大公子,不曾想被大奶奶的貼身嬤嬤給發現了,回稟了大奶奶,大奶奶氣得夠嗆,聽說發了好大一通脾氣。”
怪不得這小丫鬟非要調去芝蘭居,原來是揣著這個心思呢。
陸玉年近四十,李蘭春一直未能育子,眼下可不是到了要納妾的節骨眼了嘛。
公府雖不鼓勵子弟納妾,但也有家規,男子若是過了四十還無子,是要納妾延續香火的。
“這個茯苓挖空心思要去那邊,原來還以為她是瞧不上咱們青鬆苑,倒是沒成想,竟是打著攀附的念頭呢。”說著,鬆枝重重的呸了一口:“可真不要臉。”
在公府這等高門,便是為奴為婢,也是過得衣食無憂的,隻是到底比不得做主子的女人更好,若是成了大公子的妾室,那可就是半個主子了,若是做了陸玉這般人物的妾室,放在外頭,也是十分體麵尊貴的。
秦曉檸聞言蹙起了眉,問鬆枝:“可知那茯苓用了什麼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