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劍飛在心中告訴自己,接著開始整理思路。
片刻後,他開始在心中用思想發問,
“不對!我不是已經進入了地球軸心,怎麼會來到地獄呢?
而且我沒有做過虧心的事情,怎麼會下地獄呢?”
“進入地球軸心之前,就要先經過地獄,很不幸,你的靈魂被留了下來!”
“我憑什麼相信你們?你們怎麼來證明?”
戴劍飛剛在心中發問,突然,眼前的光芒再次一閃,前方的黑暗中,突然亮起一片白光。
那片白光的形狀仿佛是一個懸浮在半空中的屏幕,屏幕裡麵是個個牢籠。
而此刻那牢籠裡麵正吊著一個血淋淋的男人。
那個男人的雙手被吊在牢籠的頂部,身上的衣服被扒光,耷拉著腦袋看不清長相,
渾身上下掛滿了血漬,看樣子是受到了很殘酷的摧殘。
在那男人的身邊,站著兩名身穿巨大黑色鬥篷的人影。
那兩個人影同樣被連衣的帽子,遮住了頭部,看不到麵目。
他們二人手裡拿著鋼鋸、斧子、匕首等刑具,似乎正在等待著某種命令。
“這是......”
戴劍飛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心中有些慌張。
“宣判xxx、男、三十六歲、某年某月某日,持刀搶劫一名孕婦。
因孕婦掙紮,此徒用刀將孕婦刺死。有罪,開膛!”
站在戴劍飛眼前的一名手中拿著黑色法典的人影,看著法典,用心語念道。
緊接著,那道由白光形成的屏幕裡麵,便上演了真實而又殘忍的血淋淋的一幕。
站在那男人一旁的黑衣人,用手按住那吊著的男人的身體,
另一個黑衣人則拿起一把鋼鋸, 朝著那男人的肚子鋸了下去。
們饒了我吧,我發誓....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有罪,我有罪,啊.......”
在那男人撕心裂肺的吼叫中,他那肥大的肚子,被鋒利的鋼鋸生生的鋸成了兩半。
紅花花的腸子,帶著大片的血漿和內臟,從他被鋸開的肚子中間,開裂的口子裡麵流了出來。
而那男人也在渾身猛烈的抽搐中,停止了掙紮。
那痛苦的表情,兩個眼珠子都要被擠了出來。
那兩名剛剛執行了這一酷刑的執行者,似乎表現的很興奮。
像是見到已經煮熟的美食一般,連忙拿著一個鐵桶,放到那個死去的男人的肚子下麵,接著從他肚子裡麵流出來的內臟。
就仿佛兩個孩子,在將甜筒放在冰激淩的機器下麵,接著奶油冰激淩一樣。
接了一會,那兩個黑衣人似乎有些按捺不住,伸手就要掀開遮住頭部的連衣帽子。
就在這時,站在戴劍飛麵前的黑色人影,將手中的鐮刀一揮,屏幕上的場麵突然切換了。
出現在眼前的是另一間牢籠,慘白的燈光之下,牢籠的頂部仍然吊著一個赤身**的中年男人。
這個男人的身穿相比之前的那位有些瘦弱,身上留著條條鞭打的痕印。
此刻的他耷拉著腦袋,像是死過去了一般。
而在他的身邊,也站著兩名身著異教徒般黑袍的人,他們的手中也拿著刑具,在等待著命令。
“宣判xxx,男,二十七歲。某年某月某日,多次偷盜苦難之人救命之財。有罪,斬去雙手!”
又是一道無聲的命令,傳入戴劍飛的意識。
緊接著,屏幕裡麵的畫麵,再次上演了極度殘忍的一幕。
那被吊起來的男人,見到那兩名黑衣人拿起刑具,突然清醒了過來,拚命的搖晃著身體,大聲哭喊著,
“不要,不要,我認錯,我認罪,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