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天義覺得有些尷尬,將黑貓的來龍去脈跟他講了一遍。
於德水聽完,咳嗽了兩聲,說道,“哎呀,它說的也很對嘛,難道我海特大隊比空特和陸特差嗎?不過做人要低調嗎,是不是?”
“於隊說的是!於隊說的是!”
站在旁邊的“浪裡白電”王水生,和“深海閻羅”劉鑫海點頭應聲連連。
“他們兩個的內心真實想法是,於隊也有今天這樣尷尬的場麵,真有意思!”
皮箱裡麵又傳出一句話。
於德水聽完,轉頭瞪了王水生和劉鑫海一眼,二人立刻不敢亂想了。
這時海軍大校朱誌明笑了笑,向眾人說道,“行了,常規方麵的東海局勢也很緊張,我得回去跟同誌們研究海上軍演方麵的工作了。
如果各位需要什麼幫助,就直接跟我們提出來,隻有你們維護好非常規世界的秩序,我們常規部隊才能夠更好的讓正常世界得到保障!”
“他的真實想法是在說,這些歪門邪道的事情,就先由你們這些不正常人去解決吧,隻要不耽誤東海艦隊海上軍演就行,那才是維護國家領土完整真正的屏障。
如果你們解決不了的時候,再由東海、南海、北海聯合艦隊再去幫助你們收拾爛攤子!”
從黑皮箱裡麵又傳出一句話。
郎天義尷尬的踢了皮箱一腳,“閉嘴!”
朱誌明麵色一紅,不自然的看了箱子一眼,有些不好意思的咳嗽了一下,
“那個...幾位,我就先走了,你們辛苦,辛苦啊!”
說完,朱誌明轉身朝著基地碼頭走了回去。
趙凱文淡然的笑了笑,“有的時候,挖掘人性內心深處的世界,也是一種藝術!”
郎天義用腳碰了碰箱子,小聲問道,
“現在你怎麼不解析他了?”
“他說的是實話!”
箱子裡的黑貓說道。
“好了,既然大家都到齊了,咱們就先開個簡短的作戰會議,針對這次的行動作一下分工安排!”
於德水背著手對眾人說道。
阿木提左右看了看,但見艦艇四周的各個崗位和高層了望台上站著許多身穿海軍軍服的水兵。
諸多人群之中唯獨不見他們所需要的東西,不禁好奇的問道,
“於隊,天乾處的萬主任說已經將我們這次任務中所需的東西派人送了過來,不知在什麼地方?”
於德水應了一聲,
“哦,我差點忘了,他們在下麵的船艙休息室裡呢,我這就帶你們去見他們!”
“他們?”
於德水站住腳,回頭看了一眼眾人,歪嘴一笑,
“你們還不知道吧,你們猜萬主任把誰給送來了?”
“誰?”
眾人皆是一臉好奇。
於德水戴著幸災樂禍的笑容,
“大名鼎鼎的天字一號,龍三屍!”
此語一出,不光是郎天義等人,就連向來處變不驚的趙凱文,也不禁略微的皺起了眉頭。
“陰陽活死人,冷血獨行俠,變態藝術家。
好嘛,一二三號快到齊了,這下可有的熱鬨嘍!”
金剛一邊說著,一邊扛起巨大的行李箱,跟著於德水走向船艙。
船艙休息室裡麵,一名身材嬌柔的妙齡少女,正坐在椅子上麵對著手裡舉著的一麵古鏡發呆。
她穿著一身紅色的花邊開叉旗袍,露出一雙潔白的雙腿,腳下穿著一雙紅色的繡花布鞋,披散著一頭烏黑垂直的長發,像是簾帳一樣,將整個腦袋的前後左右遮擋的嚴嚴實實。
她的兩手手腕上還戴著一副手銬。
在她的旁邊,一名長相猥瑣的中年男子,坐在餐桌前悠哉悠哉的哼著小曲兒吃著早點,在他旁邊還直立著一個一人多高的製冷櫃。
“我餓,我餓....”
穿旗袍的女子口中哼唧著。
中年男子無奈的轉過身,拿起一個包子遞到她的嘴邊。
“吃肉,吃肉,人肉,人血....沈傲的血....”
女子聞了聞包子,似乎不怎麼感興趣,繼續哼唧著說道。
“我說三姑娘,這一路上您都喝了六大包血了?照您這麼喝下去,醫院的血庫也得讓您喝光啊,您就將就將就吧,就當是心疼心疼我。
您說您都從西昆侖出來這麼多年了,怎麼就戒不掉當年那口兒呢?
現在時代變了,您活在這個時代也得與時俱進不是。要不,我再給您送回海底監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