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天義眼神慢慢堅毅了起來,“我或許知道該怎麼做了!”
年輕道者說道,“你不需要彆人的指點,那樣會誤導你,你隻需要做你最真實的自己!”
說完,年輕道者走到郎天義的麵前,淡然一笑,
“你就快要醒過來了,我也要在你的夢境裡消失了!記住我跟你說的話,做你最真實的自己!”
“等等,我還有問題要問你,陰兵到底是怎麼回事?西昆侖跟人類始祖有什麼關係?
我什麼時候還能見到你?”
郎天義見他要走,急忙問出了一連串的問題。
年輕道者沒有理會他,兀自轉過身,朝著對麵的懸崖邊際走去。
那懸崖的對麵不知何時飄起一層雲霧,那仙風道骨的年輕道者,緩緩走入雲霧之中。
在漫天星光的環繞下,如仙如畫,飄渺至極。
“我隻能告訴你這麼多了,剩下的謎團,就要靠你自己去解開了!”
年輕道者說完,便身形一幻,隨著那些飄渺的雲霧消失不見了。
郎天義如大夢初醒,猛然睜開眼睛,恍惚之間,發現自己被關在一個倒立著的透明的水晶棺材裡麵。
眼前的透明玻璃罩外麵站著一個個模糊的人影,他此刻的渾身上下赤裸著,身體的各個關節都貼著一個小型的電子貼片。
那些電子貼片還連接著一條條的線路,整個狀態,就仿佛是自己是一個發電機,被裝在一個電池盒裡向外傳輸著能源。
“張教授,你快看,試驗體醒過來了!”
容器外麵,一直站在張靈木身邊,觀察著郎天義身體狀態變化的王興國,見到試驗體突然睜開眼睛,連忙向低頭計算著複雜公式的張靈木彙報。
可是張靈木卻沒有理會自己,他低頭看了一眼,發現這個老人像是睡著了一般,耷拉著腦袋,之前奮筆疾書的手,也不知什麼時候停了下來。
王興國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伸出手輕輕的推了推他的肩膀。
這一推之下,張靈木的整個人就倒向了一邊,但是他的手裡仍然緊緊的握著那個筆記本。
站在周圍的助手紛紛走上前來,將他的身體扶起,叫道,
“張教授,張教授!”
可是張靈木仍然沒有任何回應,王興國伸出手指在他的麵前試探了一下鼻息,
接著歎了口氣,用沉重的口氣,對身邊的人說道,
“張教授太累了...他去另外一個安靜的世界休息了!”
眾人聽到王興國的話,互相看了看對方,低頭表示默哀。
這時,王興國手中的對講機響了起來,
“頭兒,長江巨浪消失,江水流勢恢複正常,請指示!”
王興國看了一眼容器外麵連接的各項儀表的數值也重新回歸了原位,拿起對講機說道,
“切斷地下備用設備的連接,啟動正常發電機組,任務結束,一切工作回歸正常!”
隨即又看了看對麵容器裡剛剛睜開眼睛,還在處於朦朧狀態之中的郎天義,對身邊的助手吩咐道,
“打開設備,把他扶出來的吧!”
那些助手看著郎天義有些神誌不清的樣子,似乎心有顧慮,互相看著對方遲遲不肯動手。
王興國看出來他們心中的想法,說道,
“沒關係,我知道這個人,按照數據的顯示,他體內的神秘能量應該已經平息了,讓他出來吧!”
那些助手便打開了設備,將裡麵的仍然昏昏沉沉的郎天義扶了出來,又找來一件寬大的睡袍,裹在了他的身上。
此時的郎天義似乎很虛弱,就仿佛是大病一場之後剛剛初愈一樣,頭發都被汗水浸濕後貼在了臉上。
但是他卻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一種前所未有的舒服之感,就好像是脫胎換骨了一般,
隻是他的肢體神經還沒有在短時間內適應這個全新的身體脈絡,在行動方麵仍然有些僵硬。
又是到了哪?你們是誰?發生了什麼事情?”
在大夢一場之後,郎天義感覺自己的頭腦有些不清醒,思想一時間無法分辨現實與夢境,他甚至懷疑自己還在做夢。
王興國走到他的身前,將一杯水遞給他,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跟他講述了一遍。
郎天義聽他說完,揉著自己的腦袋,順著他的話將事情在腦海裡縷了一遍,喝了一口水,說道,
“這麼說來,是你們救了我?”
王興國回頭看了一眼張靈木教授的遺體,此刻他的遺體已經被幾名工作人員放在了一個擔架上,正挺在那裡,等待著王興國的命令。
“準確的說,應該是這位教授,是他想出來的方法,先是用一種特殊的換能設備,將你體內的能量轉換成生物電能,
然後通過三峽水電站的發電機組將那些強大的能量排泄出去。
沒想到你體內的那股神秘能量太過強大,換能設備從你體內轉換出來的能量,即使帶動了全部的發電機組,卻仍然無法抑製住你身體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