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麵眾人發出稀稀拉拉的掌聲。
羞辱一次還不夠,還要被羞辱第二次!
丁一一咬牙切齒地小聲對簡茜堯說:“下次夜深人靜的時候單獨把他約出來,我們乃一組特。”
簡茜堯吃吃笑著,回答的甚是漫不經心:“行。”
差不多到時間後,謝曉樓站起來做為代表總結發言:“謝謝各位百忙之中抽空到來,以後還請多多關照。”
這話說的甚是官方。
大家站起來共同舉杯,算是結束了這場聚會。
值班的人先行回去,剩下的人善後。
沒有見到想要的名場麵,丁一一和簡茜堯兩兩相望,眼神裡都有說不出來的落寞:這是啥聚會啊,要酒沒酒,要八卦沒八卦。
“這就是你周一帆辦的事啊,什麼破聚會啊!”丁一一還在記恨他把最差獎頒給自己的仇,等那些人走了之後,立馬興師問罪。
“還說我呢,這場子要是我組起來的我這老臉往那擱?這麼嗨的地方吃這麼冷的飯,你以為罪魁禍首是誰呢?”周一帆還一肚子氣沒地方撒呢!這麼素又這麼無趣的局,他夜場小王子的稱號這下算是全毀了,他怎麼也想不明白怎麼會有這麼素的局!甚至連瓶酒都沒得喝!
怪誰呢!
“彆說周一帆了,有謝曉樓在,場子能熱到哪裡去呢?”
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站在一旁的簡茜堯說了句公道話。
周一帆直冒星星眼,還是他們家茜茜心疼他,知道這局明著是他組織的,但其實是謝曉樓和趙清螢在暗箱操作,他隻是一個傀儡啊!
“還是茜茜好。”周一帆委委屈屈,想要借機往簡茜堯身上靠。
簡茜堯身子順著他前進的軌跡往後撤,撇撇嘴,哼了一聲:“彆來沾邊啊。”
又開始了,又開始了。
丁一一眼不見為淨,轉身就走。
“你乾嘛去,馬上就走了?”
謝曉樓正和趙清螢說話,餘光掃到丁一一又往酒店裡麵走,問了一句。
“洗手間。”丁一一的聲音遙遙地傳過來。
他思緒才回來,趙清螢正看著自己,他說:“抱歉,剛剛沒聽到你說什麼?”
“我說,畢業之後會來這裡嗎?”
趙清螢比謝曉樓小一屆,做為兩屆中最優秀的兩個人,有什麼活動或者比賽都是他們兩人搭檔,研究生畢業後,謝曉樓出國讀博,趙清螢就留在省醫。他們學校的學生都以留在省醫為目標,謝曉樓去讀博前在這所醫院裡實習,導師也是這裡的院長,很看好他,經常向他們打聽他的意思。
“應該會吧。”反正他隻是想留在這裡,具體做什麼他是沒所謂的,學醫其實嚴格來說不是他的愛好,他隻是擅長把每件事情做好而已,“這裡沒什麼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