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硯深無奈:“誰家鍋底都有灰,也不僅僅是這個問題,向蘭和婆婆一直關係緊張,而張路的母親冬天會過來過冬,矛盾多著呢。所以,他家的事情,你不要去問也不要去管。就算他們吵起來,你也不能去勸架。”
葉笙好奇:“為什麼?”
周硯深給葉笙夾了塊雞肉:“挺聰明一個姑娘,怎麼突然變傻了?夫妻和家庭的事情,外人不要去摻和,他們吵架時是仇人,和好時就是一家人,到時候裡外不是人的就是勸架那個人。而且本來可能是小吵,有個人去勸架,就會變成大吵。”
葉笙驚奇地看著周硯深,彎了彎眼睛笑起來:“你懂得很多啊,那以後我們吵架,沒人勸架怎麼辦?”
周硯深輕嗤:“首先這是不可能的,其次,就你這張小嘴,我也說不過啊。好了,趕緊吃飯。以後想知道什麼直接問我,彆跟院子裡家屬們過多議論。”
葉笙哇了一聲:“我還以為你都不知道呢,沒想到你都知道啊。”
周硯深嗬笑:“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
葉笙又好奇的問了院裡幾家的八卦,周硯深竟然真的知道,還給葉笙說的很詳細。
完全滿足了葉笙的一顆八卦之心。
吃了午飯,周硯深讓葉笙去休息,他洗了飯盒又出門去找顧久誠。
葉笙是想休息一會兒,沒等躺下,朱浣浣又跑了來,還買了一兜蘋果。
葉笙看見是她有些驚奇:“你怎麼來了?你不是跟大哥在一起?”
朱浣浣擺擺手:“他走了啊,而且他那麼忙,怎麼有空一直待在這裡,剛去衛生隊包紮了傷口就走了。”
葉笙咦了一聲:“剛才周硯深還說晚上大哥要來吃飯呢。”
朱浣浣一臉平靜:“哦,那可能是原本計劃今天不走,結果剛才被我在衛生隊氣到了,然後摔著車門走了。”
葉笙就很無奈,也沒辦法一直勸朱浣浣,讓她去坐著,洗了兩個蘋果出來,兩人坐在沙發上,一人一個啃起來。
朱浣浣吃了兩口,突然扭頭看著葉笙:“你怎麼不問問我是怎麼氣走周硯北的?”
葉笙歎口氣:“我問了有用嗎?你有自己的想法,隻要你自己覺得做得對,就好。反正活著不管好壞,一定不要讓自己後悔。”
朱浣浣使勁點頭:“你說話有點兒像哲學家啊,哈哈,我也是這樣想的。”
葉笙看不透朱浣浣的心思,隻能轉移話題:“你什麼時候去文工團正式報到?”
朱浣浣皺皺眉頭:“我不太喜歡文工團這個工作,我這兩天在想,我要不直接申請複員算了,可以拿一筆錢然後去做生意,我那天去口岸轉了一圈,我覺得做生意也沒多難啊。”
葉笙驚訝:“你想做生意?”
朱浣浣點點頭:“我想去試試,不想困在文工團半死不活的,浪費我的青春!”
葉笙若有所思地盯著朱浣浣的臉,說要去做生意去時,一張小臉充滿了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