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怕孤獨,你要不嫌棄,我收養你好了。不過你為什麼會擔心?她該不會得了什麼病吧。總不可能你剛認識死亡吧。”
“因為那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家夥。”白馬逸掙脫擁抱,“他找到我,說有辦法救媽媽,前提是我幫他。”
“電視裡的反派也這樣,冠冕堂皇說好話,等他們得逞救毀約,想儘辦法折磨主角。”
“他的話讓我心亂亂的,說有辦法逆轉媽媽的結局。他也許將來是個無人能敵的強者,但是他看上去不像是謊話連篇的人。”
“好像也是,關於他的情報狀態,還是他告訴我們。憑他的智商,不足以靠說謊迷惑對手。他具體跟你說什麼?”
“他渴望我身上的力量,要我的力量換媽媽的平安。就算先生說世界要媽媽的性命換來穩定,我隻有失去媽媽的悲傷的份,不會拿兩個世界的秩序滿足我的自私。”
“像你這樣有覺悟的高尚人士很難得了。”
“沒必要誇,我不能沒有地方活啊。”
“你這孩子,糖衣炮彈對你是一點用也沒有。你說西納普斯找你,沒有直接吸收能量,那他現在傷得還是很重,而且你的力量,可能強到幾十號人,或者實行下一步,總覺得他還有彆的陰謀。你有遇到什麼負麵事情?不然等西納普斯養好傷,你落單就危險了。”
“對啊。可是,我也不知道……”白馬逸陷入回憶,自己那天出來是心情鬱悶,想出來放空大腦,“我要忘記什麼?是——媽媽?為什麼?”白馬逸激動地問:“我看到媽媽就會心煩意亂,我這是怎麼了?”
“那你對你媽媽的情感是什麼,討厭還是喜歡?你想到其他的也可以。”
“我擔心她。明明她身上壓了很多事,我卻隻能乾瞪著眼。以至於我看媽媽遇到我幫不上忙的事情,我會焦躁不安。我這種是什麼負麵性格?”白馬逸移到角落正襟危坐。
李鬆歡看她苦思冥想的樣子,小聲問:“要不問問喵喵?”
“先生除了讓我放輕鬆,做不了彆的。我的心結要我自己解開。我可能不隻是性格問題,我是得了心理疾病。如果是敏感多慮,我當時在放空,他怎麼找上我的?憂鬱症的負麵能量可是豐富多彩。”
“你還有心思開玩笑,說明你沒有得病,不要多想,你很正常。”
“可我有時候真的很無助、沮喪、煩躁。加上西納普斯說爸爸出軌的一部分原因是我,我更想……”
“打住。什麼叫你爸出軌是因為你?難道他真的有智商騙人?”
“他說每個命運是由一個個事件作為紐扣連接,我拉著媽媽找爸爸就是一個轉折。我要沒找爸爸,那就不會發生這件事,命運的軌道會變成像你們幸福美滿的家庭。照他的話是這個意思。”
“你該不會真責怪自己吧。他肯定是提升了一點點智力,太扯了我都不信。他肯定抓著你對媽媽的愛,胡扯一番,隻要說的都是關於第五素的話,你會很大概率相信。也不怪你,換成誰都會很容易淪陷這個誇大其詞的謊言。人心是這樣的,時而堅定,時而脆弱。你既然猜測自己是心病,我們隻能給予幫助,阿姨跟你聊一整天也沒很大用處,你要加油,要自己從痛苦的淤泥裡站出來。”
“不,阿姨你對我的開導很有用,我現在心情好多了,沒有像早上那麼心堵得慌。”
灰白貓躲在後窗牆下偷聽到這,回到西納普斯身邊稟報:“主人,小丫頭意識到本身問題。”
“她的意誌真夠堅定,對她來說那麼好的條件都誘惑不了,真給我添麻煩。直接動她我暫時沒有能力處理她們兩個魔法師。說到魔法,為什麼魔法跟蹤陣檢測不到呢?非要我足夠強大,靠兩個魔法相互共鳴才行。可惡,等我傷一好,逮住她落單的機會。”
“可是她們會不會有所警惕,全